母女二人抱在一起痛哭了半晌,江贵妃才缓缓松开陆茗庭,慈祥爱怜地抚了抚她的鬓发,“听说你在辅国将军身边做奴婢?我的女儿怎么能做低贱的奴婢服侍人?母亲实在心疼的很,茗庭,跟母亲走吧。”
陆茗庭见江贵妃周身气度不凡,珠光宝气,以为她是某个高门显贵之家的女眷,并没有往嫔妃方面多想。
她心中满是寻得生母的欢喜,冲江贵妃浅浅一笑,“母亲,将军他对我照拂有加,我想把这件事告诉将军,和他好好道个别。”
认亲的消息有些突然,她还没想好怎么和顾湛说。
江贵妃听到“将军”二字,神色微变,含笑握住她的手,“好孩子,放心去吧。这云来茶馆的掌柜是母亲的心腹,你办完琐事,便来云来茶馆找掌柜,自然有人接你回家和母亲团聚!”
陆茗庭重重点点头,掖了掖眼角的泪水,方提裙出了包厢。
看着陆茗庭婀娜的身影消失的门外,江贵妃脸上的笑渐渐淡了下去。
石嬷嬷十分不解,“娘娘,既然已经和长公主认亲了,为什么不向她表明咱们的身份?”
“第一次见面,就说咱们是从宫里来的,把她吓跑了怎么办?等她进了宫,再告诉她也不迟。”
江贵妃端起茶碗,长在耳边炸开,陆茗庭被江贵妃紧紧拥入怀中,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滚落两行泪珠,瓷白的小脸上满是慌乱无措。
她从小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每天都在羡慕别人阖家美满团圆,此时心头横亘多年的谜题被揭开,陆茗庭被亲生母亲抱着,觉的这些年积攒的的委屈和无助全部涌上心头,几乎冲垮她的所有坚强。
整整十五年来,低贱的出身、卑微的地位,好像一副枷锁,束缚着她的心志和双脚,挣不脱,解不开,她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只能以色|侍人,被人当做货物挑选买卖。
鸨妈妈的冷血无情、明月楼的调|教淫巧、男人们的贪婪目光,成为深深镌刻在骨子里的伤痛。她不得不面对,以为自己永生永世都无法逃脱。
就算她爱上顾湛,迫于身份悬殊,碍于礼法尊卑,也无法宣之于口,无法长相厮守。
可是现在,她有了母亲,有了家人。过往十五年的所有折磨都结束了,在这一瞬间化为乌有。
陆茗庭哽咽不止,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哭出来,扑簌簌的泪水将江贵妃的肩头都打湿了一片。
这母女相认的场面太感人肺腑,身后的石嬷嬷也忍不住抹起眼泪。
江贵妃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红着眼眶道,“那扬州明月楼如何是人呆的地方?母亲这十五年来没有在你身边,你一定吃了许多苦头!我可怜的女儿,都是母亲对不住你!”
陆茗庭轻轻摇着头,口中泣不成声。
母女二人抱在一起痛哭了半晌,江贵妃才缓缓松开陆茗庭,慈祥爱怜地抚了抚她的鬓发,“听说你在辅国将军身边做奴婢?我的女儿怎么能做低贱的奴婢服侍人?母亲实在心疼的很,茗庭,跟母亲走吧。”
陆茗庭见江贵妃周身气度不凡,珠光宝气,以为她是某个高门显贵之家的女眷,并没有往嫔妃方面多想。
她心中满是寻得生母的欢喜,冲江贵妃浅浅一笑,“母亲,将军他对我照拂有加,我想把这件事告诉将军,和他好好道个别。”
认亲的消息有些突然,她还没想好怎么和顾湛说。
江贵妃听到“将军”二字,神色微变,含笑握住她的手,“好孩子,放心去吧。这云来茶馆的掌柜是母亲的心腹,你办完琐事,便来云来茶馆找掌柜,自然有人接你回家和母亲团聚!”
陆茗庭重重点点头,掖了掖眼角的泪水,方提裙出了包厢。
看着陆茗庭婀娜的身影消失的门外,江贵妃脸上的笑渐渐淡了下去。
石嬷嬷十分不解,“娘娘,既然已经和长公主认亲了,为什么不向她表明咱们的身份?”
“第一次见面,就说咱们是从宫里来的,把她吓跑了怎么办?等她进了宫,再告诉她也不迟。”
江贵妃端起茶碗,长
公主」,不过是「宛妃的女儿」,你可记住了?”
石嬷嬷这才明白,方才那一番潸然泪下的母女相认都是假的,江贵妃把陆茗庭要回身边,只是想打消缠身的噩梦,为多年的内疚画上一个句号,并不是真的为了补偿陆茗庭。
思及此,石嬷嬷不禁打了个寒战,垂首道,“是。”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撒花、评论哦~
茗庭成为长公主之后,会彻底硬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