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海云桃热情地迎进了屋子,海云桃仔细地观察着两人,发现两人从外表上看,还是挺知书达理的。而且来的时候,严香莲也在拖地,这样看来,在家务活上,也没有一味地欺压儿媳。
那么,原剧情里海春禾最后去世,问题应该是出在姐夫龚金园身上。
海云桃坐下后没多久,海春禾便买菜回来了。虽然俩姐妹多年没见面,但是都互通过照片,所以海春禾一眼就认出了海云桃,眼眶瞬间门就红了,她上前紧握住海云桃的手,半晌说不出话来。
海云桃也握着海春禾的手,仔细地看着她。海云桃发现,姐姐海春禾其实长得非常漂亮,秀美白净,温婉柔和,只是面上总罩着一层疲倦,眼里有种破碎感,仿佛是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失望。
俩姐妹多年没见,总是要说些悄悄话的,海春禾便把海云桃拉到自己房间门里面休息。
海春禾看着海云桃,眸内泪光闪烁:“没想到,我走的时候你还那么小一个,现在都这么大了。”
海云桃也激动地拥抱住海春禾,虽然她是穿来的,但是心中还是留有原身对海春禾的姐妹感情。
而在拥抱完之后,海云桃首先便是掀开了海春禾的衣袖以及裤腿,想要查看下是否有伤痕。
有很多妇女,都是因为家暴,不能摆脱困境,所以才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她害怕姐姐也是因为如此。
不过幸好,海春禾身上并没有伤痕。
海春禾看着海云桃的举动,嗔怪道:“哟,你这孩子,干什么呢?翻我衣服干嘛?”
在海春禾的眼里,不管妹妹多大,也就是个小孩。
但此时,这个小孩却冷静地望着她,眼里充满了不可直视的光:“姐姐,你说实话,你过得好吗?”
海云桃眼里的光实在是太锐利了,海春禾忍不住闪避开,她偏过头,躲避了妹妹的眼神,低声道:“当然好了,你怎么这么问呢?”
海云桃看着海春禾的模样,知道姐姐的问题肯定很严重,她现在贸然提问,也只会刺激海春禾,并不能解决问题。
于是,海云桃没有再问,而是从包里面拿出了四根金条。那金条是用手绢包着的,打开之后,金色的光让人迷乱。
海云桃把金条的由来简单地告诉给了海春禾,并把金条塞入了她的手里,道:“姐姐,现在你有金条,你可以做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海春禾握着金条,嘴角却渗出了一丝苦笑,她淡声道:“可是,金子也不是万能的呀,也不是一个女人的全部。”
海云桃反问:“那一个女人的全部是什么?”
海春禾想了想,道:“家庭和感情吧。”
海云桃一字一句地道:“感情和家庭虽然很好,但是错误的感情和错误的家庭,只会让人痛苦。”
闻言,海春禾仿佛是被人说中了心内的伤处,眼里闪过了凄哀的神色。
海云桃握着她的手,让海春禾把那金条抓得更稳一些,她认真地道:“姐姐,金子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是只要看见它,你就有了底气。你就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你有金子,只要你有挣取金子的能力,那么你就可以重新来过。”
海春禾看着那金子,那黄色的光,逐渐在她眼里,晕了开来,她喃喃道:“真的可以重新来过吗?”
海云桃忙道:“当然了,做人就跟开花一样。每年都会开一次,就酸这一年,雨水不够,或者阳光太烈,开得不好,那也没关系,明年重新来过就是了。”
海春禾摇摇头:“可是,花没有听觉,不会听见人的话。可是人有听觉,人言可畏啊。”
海云桃冷笑:“什么人言可畏?这些会背地里说人坏话的人,会落井下石的人,都是小人。都是只凝聚了人形,却没有修得人心的畜类。我们是人,为什么要在乎那些畜类的言论?”
闻言,海春禾沉默了。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海云桃也知道,海春禾在这样的社会环境里,思想已经被固化了,不可能她说两句话,就让海春禾醒悟。不过没事,她还有时间门,以后海云桃决定每隔段时间门就来一次,做她姐姐的思想工作。
海春禾似乎有意撇开自己家庭这个话题,她轻抚着海云桃的脸颊,柔声问道:“妹夫,他对你好吗?”
这是海春禾最担心的问题,她过得不好,但她希望妹妹一定要过得好。
但海云桃却笑了:“姐姐,他对我好不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对自己好。”
佟易天要是对她不好,她走就是了。
做人最重要的是,做自己。
海春禾也忍不住笑了:“你现在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我记得小时候,你胆子特别小,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会躲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