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一只手抹了抹已经发烫的脸颊,吐出一口浊气,按照当年和老军医学得活淤化血的手法,颤抖的,在那处地方用力按了两把。
“嗷!”公爵大人毫无形象地凄惨嚎叫一声。
柏嘉良:……
可能是因为某种惯性,她手中又是一按。
“嗷疼疼疼,”秦唯西扭头,毫无形象的龇牙咧嘴,声音中充满了怀疑,“你确定你是专业的?”
柏嘉良:……!
居然被质疑了?!
“我今天倒还是有个新发现。”她没好气地将垂落的发丝拢了拢,扎起了一个方便动作的丸子头,随后双手摆出了正儿八经的按摩姿势。
“什么发现?”秦唯西狐疑地望着她。
“原来木头也是会喊痛的啊。”柏嘉良面无表情丢下了一句让公爵大人茫然不解的话,随后极为专业地轻揉重锤横抹,让僵硬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
听着公爵大人吃痛的哼哼唧唧和偶尔的惨叫,她面无表情地加重了动作。
自己早该想到的。
这只笨蛋蝙蝠,说脱衣服就是纯粹的脱衣服,说按摩就是纯粹的按摩,自己有一丝一毫其他想法认为她是在暗示什么的话都是对她那不开窍的榆木脑袋的智商的不信任。
比如你看现在?
好好的气氛,啪,没了。
嗯,还有另一件事,自己早该想到的。
她手上慢慢用力,公爵大人也随着愈发适应,肌肉逐渐放松,口中的呼痛慢慢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呼气。
“秦唯西。”柏嘉良轻声喊着。
“怎么了?”声音中含着困意。
柏嘉良眉眼垂下,手上用力。
“你怎么这么多暗伤?”
按下的这手感……光是腰,就不知道伤了多少次了吧。
“这不是很正常么?”秦唯西低笑一声,“我又不是神。”
柏嘉良抿抿唇。
“好好睡一觉吧,我的手艺很好的,你要是觉得舒服可以放松,能好好睡一觉。”她轻声说,“我在呢。”
“好好好。”秦唯西嘀咕着,也真的慢慢闭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曾说过自己不需要睡眠的某蝙蝠就睡着了。
不知道第多少次,在自己选择的旅伴身旁,安然入眠。
……
“她们进去了就没再出来?”
“报告殿下,没有了。”
依然是那个房间,依然是那个窥视的角度,对着两人的紧闭的房门。
“看来就是她了,”黑暗中,响起了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柏嘉良,秦唯西目前最重视的人。”
“她就是我们需要的砝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