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路灯!】
【法国大革命输出了好多梗啊,路易别笑,脑袋会掉】【槐宗骄傲挺胸,我脑袋没掉,我自己上吊】【路易应当死,因为祖国必须生。槐宗之死和路易之死放在一起辱革命老区的zz觉悟了】
【那倒是,槐宗之死不过是普通的亡国之君,路易之死可是论证了起义的合法性,从根本上否定了君主立宪呢】
【比起法革期间的公共舆论,明末东林党的清议真是shit啊】
【儒家发展成儒教,亦是一种宗教,可惜了,阳明公的心学到底没能彻底冲破这种束缚】郁新大叫一声:"什么?!"
大家虽然很想关切一下灵堂中唯一的一个文臣。
但是,大家真的不知道他在叫什么,因为那光幕上,真的又闪过去太多的东西了。。太多了太多了。。。
太多了!抱头!
老朱有一点点颤抖:“怎么这弹幕的短短几行字,比那后辈拉拉杂杂说的这么多的东西,感觉还要多得多呢……"
朱棣也是冷汗直冒:“可能后辈这次讲的都是咱们明朝的东西,略有点平平无奇吧。”
朱榈锐评:"这一次后辈讲得最实用的就是后面两个广告。"
朱横:“我晕字了。广告后面的全部看不懂啊。那路易是法国国王吗?他为什么脑袋掉了?”
朱楠呆滞:"可能是被人砍了脑袋了。"
朱横哦了一声:"亡国之君被人砍了脑袋不是很正常吗?杨广死的时候也被勒死了啊。那王莽妥妥被砍了脑袋,脑袋还被收藏在汉朝的宫廷之中呢。"
朱权也呆滞:"都不用举别家的例子,我们的槐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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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老朱和朱棣齐声喝道,"槐宗是自缢,保全了体面!""可是……"朱权,"弹幕不是评价,槐宗的自杀,比不上路易的他杀吗?"
郁新小心翼翼:"也许农民起义杀了皇帝的事情,在我们这里虽然正常,但是地域不同,国情不同,法国那边就没这么正常了,他们很可能没有陈胜吴广……"
老朱与朱棣的脖子齐齐一凉。
咋滴,咋就我们这里很正常了?我们这也没有那么正常吧!
朱棣抓住了那个"清议”:"这清议,应该是和东汉末年那般,一群士大夫凑在一起,对时局指指点点吧。"
郁新有话要说:"什么叫做指指点点?那上下探索救国之路!"
老朱嘿嘿一笑:“你是不是觉得,那种属于你们读书人的指指点点就是民意啊?”
朱棣:"上面告诉你了,这法国大革命,也是那农民起义,那所谓公共舆论,少不得有许多贩夫走卒的声音。"
他们讨论了半天,虽然观点各异,却又有志一同地忽略了那“否定了君主立宪”。不敢深想。不敢深说。
老朱甚至在心里倔强地想:也许是那番邦人,从来不懂什么民义汹汹,一群连农民起义杀了皇帝都要一惊一诧的人,哪懂得什么统治!
我要时时提醒自己重视民意,为百姓谋福祉,我的皇位,大明的江山,稳当得很!
总之,大家艰难地从那“路易别笑,脑袋会掉”中转开了思维,开始关注前面他们听不懂的天书了。
比如……
"货币白银化"。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老朱试图解释一下:“意思就是,未来的人,大多数都用银两了?”他心酸地想:那咱的大明宝钞呢?果然一文不值了吗?朱棣试图更进一步:“意思好像说,我们没有白银,却用银两这件事情,不太好。”
郁新忝为户部试尚书,虽然根本没有懂,却要假装自己智珠在握:"不错,不错,我们没有的东西,总是受制于人的。为了摆脱这个局面,我们还是得把日本给拿下来啊,这样,他们的银矿就是我们的了——上
面的意思是,日本有很多银,是这个意思吧?"
将军们:嗯嗯嗯,啊啊啊。听不懂没有关系,只要话题进展到打仗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