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云天不服气,直接嚷嚷道:“不可能,我耳朵好着呐!我刚刚还听到了君父的声音,他好像还哭了。一定是父亲欺负他了,我要进去救他,你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救君父!”
说罢,臧云天便抬起了自己的手,啪啪啪的拍着门。
臧云天整个人就是一个三头身的小孩,手也是肥肥短短的,但是那小手也格外的有劲,拍着门扉格外响。
臧云天一边拍,还一边喊,一定要进去救他的君父。
吓得臧云锦一激灵,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在他快要挣脱开来的时候,朝着他道:“最近青挽叔叔研究出了如何提高骑兵速度的器具,我把我的小马驹牵过去,让他给它配一个,这几日都让你骑,怎么样?”
臧云天安静了,扭头看向旁边的臧云锦,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最后点了点头。
臧云锦松了一口气,看着臧云天道:“那好,那我放手带你过去,但是你不能喊了,也不能再找父亲和君父了。”
臧云天点了点头。
臧云锦这才松开了手,然后牵着臧云天往外去。
房间门里。
安云正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巴,怒视着面前的臧亚。
臧亚看着他这幅样子,却是又动了动,然后凑到安云耳边道:“我觉得,你好像更兴奋了,更紧了。”
安云喘息了一声,放开了自己的手,一口咬在了臧亚的肩膀上,要不是他一回来就压着自己,这么会让他面临这般尴尬的场景。
臧亚却是笑着,加大了力道。
最后,臧云锦牵着自己的小马去找了青挽,让青挽给它打了一套新式的护具,又让人陪着臧云天骑着马玩了一天,这才算是完事。
在晚上一家四口吃饭的时候,臧云天还是不死心的说起了今天听到安云哭,他要进去救安云,结果没有成的事,然后再让父亲不要欺负君父。
安云说没有,那是他听错了。
臧云天说有,哭闹着说他肯定是听到了。
最后,臧云天被他一向温和的君父恼羞成怒的给打了一顿屁股,哭得好不伤心。
然后,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被打的臧云天晚上在床上哭得凄凄惨惨的,圆圆的脸蛋上圆圆的眼都哭肿了。
直到他亲爱的哥哥向他保证,之后会带着他去青挽叔叔那里玩,并且会拿小马给他骑之后,他才抽噎着停止了哭泣,并且在心里和记了仇,觉得若是下次遇到了父亲欺负君父,他也不会去帮忙了。
【这年,臧云锦年满十六,臧云天年满十三。】
春去冬来。
安云已经在这个世界待了二十五年,这些年经过他和臧亚的治理,他们所管辖的区域不仅农业得到了极大的发展,连带着武力值也是旁的地方难以企及的。
和外界相比,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在这期间门,几个皇子之间门的征战也进行到了白热化,甚至还有不少人打过臧亚封地的主意,只是不是被臧亚轻慢淡写的挡了回去,就是被武力震慑住了。况且,他们之间门的内部斗争也还没有断,即便是眼馋也只能分一点兵力过来。
因此,即便是再眼馋臧亚的地盘,他们也只能观望臧亚的地方,丝毫不能染指。
十六的臧云锦继承了安云的漂亮脸蛋,优越的生活让他身上充满了贵气,整个人站在那里便能引无数人的眼球,再加上他天才的脑子,堪称整个封地里最让人想娶的哥儿。
十三岁的臧云天,已经从那个胖墩墩的小胖子,抽条成了一个高大的少年,那张遗传了臧亚的脸充满了朝气,偶尔笑笑还能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这日,安云从店铺里巡逻回来,正在处理府中的事务,结果就见小翠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随着安云在城里和府中的威望增加,小翠这位一直跟着他的人也变得越发的有地位起来,如今已经是这府中数一数二的管事了,不管是府中还是府外的都要尊称她一声翠姑姑。
安云看着如今已经足够沉稳,鲜少露出慌张姿态的小翠,又露出了这样的姿态,立马就站了起来,朗声道:“怎么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小翠立马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安云,然后道:“我今日去祠堂给小公子送饭,发现小公子没在,我以为他淘气又跑了,也就只派人去找,没有当回事。结果,刚刚那会儿又丫鬟来报,大哥儿也不在了,似乎是上午就走的,只是一直被瞒着,我才没有发现。这是在大哥儿房间门里发现的,会不会是有人绑架他们了,这可怎么办啊!?”
这两个都是小翠看着长大的孩子,说是她自己的孩子也不为过,此时两个都不见了,她自然也无比的焦急。
安云却是比她淡定,他相信自己府中的守备,更了解自己的两个孩子,不说大儿子那心眼,即便是二儿子的武力,他都不可能那么安静的被人给带走。
安云接过信件,快速的扫描了一遍,然后捏紧了手里的信,看起来还有几分生气。
小翠看着他这般,突然就不急了。想到了什么,心里咯噔了一下,试探道:“主君,这是发生了什么?”
安云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云天这小子还是不死心,非要去剿匪。云锦发现之后劝不住,跟着一块去了。”
臧家地盘被安云和臧亚治理得格外的好,但是在臧家地盘之外那些地方,因为常年的征战和领主的不做人,百姓们的日子并不是很好。
常年更替的战事,衍生出了不少的麻烦,大大小小的土匪便是其中一种,甚至还有一群流窜到了他们附近,只是他们也不进来,只是在外面流窜,专门盯着从他们这里出去的人,安云自己的商队也受到了不小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