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抢婚走人的毫不犹豫,足够沈书意开口了:“她到底哪里好了?”
这个问题温梁韶问过,靳芒问过,鸥港这些年打拼的高层也问过游珠雨。
连康秘书都在某次和游珠雨赶行程小心翼翼地问过。
在被人眼里柳聆多年的感情倾注在另一个人,若是她不接受游珠雨反而显得为人真挚。
但她接受太快,就显得不近人情了。
就算是真朋友,沈书意也清楚柳聆心里有无法触碰的高墙,像是牢笼。
她就是另一种意义的莴苣公主,深居高塔,只是不期待有人解救。
但沈书意无从得知,当年柳聆和游珠雨的相处,是否也有自救的意味。
游珠雨却很笃定地回答:“哪里都很好。”
她半搂着柳聆,嗅着对方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洗发水的味道,补充了一句:“温柔、漂亮、自私、无情。”
“我都喜欢。”
沈书意嘶了一声,风吹起了她的鸡皮疙瘩,她耸了耸肩,“你知道就好。”
她的口气半开玩笑:“你俩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能祝你们百年好合了。”
沈书意看了眼手机,“不说了我得去开会了,彩排快开始了柳聆你不用去么?”
她都来不及多说,跑得飞快。
晚风呼呼,柳聆的长发被风吹起,游珠雨抱怨了一句:“我腿好软。”
柳聆:“你太不锻炼,再说了那是我要你那样打开的么?”
身边的人抿了抿嘴,唔了好半天说:“这样比较方便。”
柳聆:“我怎么自私怎么无情了?”
她也没有否认,只是想听听游珠雨的认为。
不料身边的人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扩展,低声说:“我说再来一次你就不来了。”
“这不自私吗不无情吗?”
柳聆:“那是你哭得太夸张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犯罪现场呢。”
游珠雨迟疑地问:“是我叫得很难听吗?”
下一秒她又忍不住说:“可是你的声音……很好听,我听了就……”
柳聆捂住她的嘴:“不用现在回味吧?”
她眉眼弯弯:“我要去彩排了,妹妹。”
游珠雨还是很在意沈书意说的口琴,疑惑地问:“我没学过口琴,沈学姐怎么说我和你……”
柳聆叹了口气,轻声在游珠雨耳边解释了一句,又说:“别看她这样,可荤了。”
游珠雨脸都红了,没想到沈书意尺度这么大,又问:“可是我那也不会……”
柳聆:“会啊,我一亲,你就冒出汽笛一样的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