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小酒娘索性紧闭房门将姜长鸣关在门外,不理他也不见他,试图以此方式将姜
长鸣逼走。
不过姜长鸣太过耿直、太过执着。见小酒娘紧闭屋门,他竟然也急不闹,而是直接坐在她家门口。一连数日不吃不喝也不曾离去,这让躲在屋里的小酒娘死的心都有了——
幸亏旁边住了个好心的瞎婆婆。
这瞎婆婆可怜小酒娘的遭遇,平日里时常给她些帮助。如今听人说了这样的情况后,她便知道小酒娘有难言之隐,于是便出面劝了姜长鸣几句。
在她的耐心劝说下,姜长鸣终于离开小酒娘的屋门口来到瞎婆婆的家中。听说姜长鸣好几天没吃东西后,瞎婆婆还施舍了一餐饭给饥肠辘辘的姜长鸣。
面对瞎婆婆的询问,姜长鸣倒没有选择隐瞒,而是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她。瞎婆婆听后也觉得姜长鸣是个可怜人儿。出于同情,她便将自己已故儿子的屋子借给了他。如此一来,姜长鸣也算有了个暂栖之地,小酒娘也不至于被他堵着出不了门。
今日,姜长鸣又独自一人坐在村口,他默默地看着手中的宝剑,脑袋中却什么都回忆不起。
姜长鸣抬头默默地望向小酒娘紧闭的屋门,他心中充满了疑惑——这已经是她连续第十天没出门了,为什么自离开山洞回到村里后,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对自己避而不见?难道说她病了?
姜长鸣十分不解,但他却又没有任何办法,毕竟自己不管怎么敲门,小酒娘都像是没听见一般对自己置之不理
。
无奈之下,姜长鸣只得继续把玩着手中的半丈玉琼,试图回忆起自己的过往。
不远处,几名村妇聚在一起,她们远远地望着沉思中的姜长鸣,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这儿俊秀无比的男子。
“欸我说,这人到底是哪来的?怎么天底下竟还有生的如此好看的男人,真是奇了怪了……”
“你瞧他细皮嫩肉的样子,比老娘我出嫁前的还白嫩,指不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呢。”
“嗯……我也觉着是,你看这人什么活都不会干,地里的东西也一个都不认识……”
“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会来咱这破地方?你瞧他那狼狈样,要不是瞎婆婆赏他饭吃,只怕他都已经饿死了。”
“对!而且他好像连话都不太会说,别人问他什么他都不回答,怕不是个傻子吧?”
“欸?你们听说过没?听说啊,这城里的有钱人不但喜欢玩女人,还有些口味特殊的还喜欢玩男人,我看这人不会是……”
“哈哈哈……”
几名村妇越聊越开心、声音也越来越大,直到最后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
“你们在这笑什么这么开心?”
就在几名村妇肆意取笑时,忽然身后传来了另一名女人的声音。几名村妇听到这个声音连忙收住笑声并转过身去,只见一名面带刻薄之色的女子带着一个胖成公孙错的小男孩来到出现。这名女子样貌还算不错,不过却依然敌不过岁月的风霜,
而她身上的衣着打扮与这几名村妇相比稍显精致,颇有种鹤立鸡群的味道。
在见到这对母女后,其他几名村妇很明显收敛起来。
“美凤姐,你……你怎么来了?”
那名叫美凤姐的女子听后习惯性地翻了个白眼,随后用着比她面相还更刻薄的语气反问道:“怎么?这地方我来不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说话小心些,将来要是我家那口子……要是……这村里村外还不都得听我的?”
“是是是……”
“哼!”
女人叉着腰昂着头,眼睛已经翻到后脑勺,就连打鸣的公鸡都没这么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