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晚上对白团团来说总是难熬,发热时期还要经历那些惊悚怪异实在过于耗费经历,今天是她发热期的最后一晚,也是最难熬的一晚。
她之前克制过了,但此刻身体又开始发热。
这种热意从身体的深处钻出,蔓延到全身,侵蚀掉理智。
但她并不觉得有问题,这是妖物的本能,她所认识的妖怪都是如此。
白团团意识昏昏沉沉,她看着月躺上了床。
其实这几天她总是跟着月不仅是害怕一个人,还因为月身上散发的特殊花香能让她暂时安宁。
不知为何,第一次嗅到时她便喜欢极了这股味道,哪怕在浓郁的血腥之中,她也能敏锐的捕捉到这股花香。
但有时这特殊的花香也会诱导着她的心神,如同那美艳危险的罂粟一般,让她无法戒断。
不安,躁动时它是安抚剂,但当身心都接纳它时它却会突然在白团团身体里掀起更猛烈的波浪。
白团团压着心头的烦躁躺上了床,无可奈何的想着克制,耳朵却不受控制的在听着隔壁床上的人的动静。
月翻了个身,整理了一下被子,鼻息前呼出清浅的呼吸,脸颊似乎蹭到了枕头,发丝好像磨着衣服滑落……
白团团吐出一口炙热的气息,试图将心头的火焰吐出。
她转过身,看向对面床上的月。
白团团眯了眯眼睛,轻轻浅浅的呼吸着,贪念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月明显感受到了,身子微微一顿,果然感受到了尾椎骨传来的炙热。
这几天她时不时能发觉,白团团一旦处于发热,她都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影响。
但她比白团团更会隐忍,哪怕心尖烧出了烈火,也要如君子一般不动声色。
幸好后来几次白团团都是自己克制,并不会主动靠过来,这也让月更容易忍耐。
此时她嗅到了空气中漂浮的气味,那种味道是白团团发热时才会散发出的,像是香甜的果茶。
月转过身子,背对着白团团的方向,她闭上眼不去看,封住耳也不去听。
极力忍耐着尾椎骨滚烫的温度。
等到对方累了,自然就结束了。
月这样安慰着自己。
但她万万没料到,对方竟忽然贴近她,紧紧贴在了她的背上,呼吸如喷涌的泉水洒在了她的颈间。
月全身都因白团团这一靠近战栗,她咬住唇,然后又松开,解开了封耳,冷着脸转身推开白团团。
对方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明目张胆的来贴近她。
月克制着所有的情绪,连指尖都冰冰凉凉,冷厉的目光与红着双眼的白团团相撞,她铁了心要给白团团惩罚,幽冷的气息如尖针一般渗入白团团的身体。
密密麻麻的痛楚席卷了白团团全身,她额头流出汗,不知是疼的还是热出来的。
好像有无数根针扎在她的身体上,冰冷又危险的痛感在将她从念想的方向拉出,两方不断的交替着,白团团实在受不住,嘴里溢出一声嘤咛。
疼痛与念想双双折磨着她,理智早在这两种感受不断撕扯中消耗殆尽,她开始抽泣,小声的哭泣。
这样的感受竟比之前惩罚室时还要让她难以控制,她不停的哭,连人型都快无法维持,竟露出了兔子耳朵和尾巴。
白团团耷拉着红色的兔耳朵,她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抱住了月的身体,伸头去咬月的嘴唇。
她的眼波中泛起盈盈雾水,她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只能嗅到那清冷的气息与奇异的花香萦绕在她鼻间。
她没有咬到月的嘴唇,对方避开了她,白团团脑袋烧得迷迷糊糊,只有得不到的急躁。
她一边哭一边喊着“姐姐”,抑制不住的啜泣,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大,全身密密麻麻的疼痛让她绝望。
她感觉自己要死了,如溺水般得不到空气无法呼吸,直到一只冰凉的手触碰到了她。
碰到了她的尾巴,如轻羽抚摸她的绒毛,很浅很浅。
那冰冷的手仿若白团团曾经玩过的冰花花瓣,触之都-->>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