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蜀学派创始人苏轼为首的蜀党;
人数最多的朔党,以刘挚、王岩叟等人为主。
朝堂上基本上是程颐vs苏轼,苏轼vs刘挚,刘挚vs程颐,刘挚vs苏轼…同样改革派内部也开始内斗,整个朝廷变成党派养蛊场。
这时的党争已不是以国家利益为主,而是个人恩怨、各方利益居多。
如程颐vs苏轼是因司马光去世后,两人因吊唁礼仪结怨,最后洛蜀两党之争不断】
秦始皇开始揉眼:看得眼疼,后世皇帝真是弱,被朝臣压着当木偶。
这事放在大秦…哦,大秦历代君王只会潜伏等待时机化龙,秦昭襄王韬光养晦三十余年为大秦立下统一之基,他父宁做货物也要回国周旋,他年少登基也能夺回军权,流在血液里的霸道让秦始皇看不上宋,真看不上,宋君也太过憋屈。
【北宋党争最激烈的时刻,偏偏史书把它记载为‘元祐之治’?
说高太皇太后执政的八年是宋朝天下最太平、百姓最安乐的时代,能与‘文景之治’、‘贞观之治’相比】
刘恒抬头:朕寰宇大汉有党争?
刘启疑惑:朕一朝虽有不稳,但天子权柄朕还是拿得住。
天幕亦是疑惑:【真能比?
新法被废后,保守派所行之法有部分也是王安石新法啊!
如把青苗法的年息改为提前还贷只还一息,把市易法中的‘抵挡’(现代贷款)提息至二分,典型的改头换面,换汤不换药,百姓真能安居乐业?
或者说保守派能保证吃到新法利益的各阶,能规规矩矩地按章办事?】
被归为保守派的众臣冷笑:我等具是真才进士,岂会没治国之策,后人你太看轻我等士大夫!
【纵观元祐八年,政治改革谈不上,经济政策毫无建树,只是一场清算立场的倾轧。
元祐闭门说道理的做法,让蔡京等人直接给元祐党争定性:你们这些元祐党争人,全是奸人!
定性
后不算,还命人在广西龙隐岩刻下司马光、文彦博、苏辙、苏轼等三百零九人列为奸党。
后来宋徽宗下令毁碑,结果又被南宋人重刻】
‘噗’续晕厥之后,文彦博、韩维等群臣皆嘴角涎血,后人评说他们总有自辩之词,而本朝却把他们定义为奸臣?
他们不服,不服!
蔡京是吧?咱们没完!
而刚升为龙图阁待制的蔡京来不及震惊,就被愤怒的群臣按照奏了个半死。
至于他自辩天幕所言之人不是他蔡京,司马光等人冷笑: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要怪就怪你跟蔡京同名!
【如果宋神宗能多活几l年,或是元祐党争不那么激烈,统治者不一竿子打死新法,而是打补丁、扩大利,减少弊端,那宋哲宗执政后宋定有中兴之象。
司马光等大臣着重对赵煦进行道德培养,想培养出一个恪守祖宗法度、道德高尚的圣人,但他们期盼的圣德皇帝没出现,倒出现一个想做汉武帝的宋帝。
很可惜,汉能出汉武帝是因有文景之治的积累,宋哲宗非但没有积累手中还被塞了个脓疱。
这只脓包内有党争斗得乌鸡眼,民间对夏辽岁供越来越不满,外患又有西夏虎视眈眈,内外沸腾扎手不已。
宋哲宗想要破开天下堆积的乌云,能用的只有能干实事的改革派,对外依赖燕达等良家子禁军作为武器】
天幕感叹:【终北宋一朝,能打仗并且有决心想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的就俩皇帝,一个是宋太祖,一个是宋哲宗】
最后一段话让想弃听的秦始皇等人来了兴趣,不容易啊!
宋制压力下宋帝竟能打仗?
秦始皇≈ap;刘彻≈ap;李世民≈ap;武则天纷纷坐直了身体,准备听讲。
【好不容易重新收回青唐地区逼迫西夏臣服,即将灭夏时天不予寿宋哲宗病逝】
秦始皇≈ap;刘彻≈ap;李世民≈ap;武则天惊讶:啊?天幕你逗我?
朱元璋≈ap;朱棣齐齐叹气:后人没逗,跟汉和帝一样,年少时被压制得厉害,掌权后不爱惜身体振兴朝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