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后——保守派,改革派被打压;
宋哲宗——改革派,保守派被打压;
向太后——保守派,改革派被打压;
宋徽宗——各党遇见高压锅,直接爆炸;
宋朝政治变化剧里,百姓就是两派py中的一环吧?】
秦始皇顶着天幕拍出的‘干脆你们打一架算了’抽了抽嘴角,新君执政用臣偏好实属正常。
如秦孝公重商鞅等法家,宣太后重用外戚,但他们所用之臣身家皆系君主一身,而宋臣子互倾却离君主而独存,只要静候时机便能卷土重来。
他面无表情地在党争二字上重重地划下一横,秦当警记:不能出臣子尾大不掉之状。
而臣子能连片成势,是因君王空有君权却无心腹办事。
秦始皇隐蔽地扫过群臣一眼,心中再次警惕:秦决不能出现宋臣。
有,必杀之!
田羽收回中指,勉强平息骂人的冲动继续道:【宋徽宗想即位后想调和两党关系,特意下诏道:朕用人只看德行,观他政策是否对国家利,不看党派,新党旧党与朕好好把国家治好,比什么都重要。
群臣不接受,因为他们争论不是党争,而是君子小人之争,我是君子对方就是小人!
为君子小人之争,他们还要继续战斗,因为小人登台不会放权,君子执政会被小人击退,君子小人不能同处】
天幕语速加快:【不能同处的结果是蔡京回京,接着直接把朝堂上君子小人全给贬出去。
他自称是‘王安石变法继承者’,实际上两人相差十万八千里。
蔡京是个政治投机分子,上头开什么火他就捧什么色;
神宗时要改革他坚决支持新法,高太后要更张复原,他在五日内完成司马光差役法要求,喜得司马光连连夸赞。
到宋哲宗时期章惇要复行免投法,他立马转为支持。
宋徽宗喜古玩字画,他便露出书法、绘画之技,投与兴趣。
宋徽宗亲写元祐、元符奸党名单,他就把此名单颁示全国州县并刻石示人】
刚刚从地上爬起的蔡京一抬头,又见到怒视的同僚:
啊!打人不打脸,救命!
天幕似乎不愿多说,直接把话转向其他:
【蔡京效仿王安石之举(),把三司权力为一体↑(),做了宋徽宗的‘李林浦’。
兴学校、推市法、改盐茶专制、兴市舶制等等,在短时间内把北宋变为‘丰亨豫大’,国库税收足有五千缗钱财,天下繁华聚在汴梁,兴盛、繁华、耀眼是它的标签,它是举世瞩目的天国,人人向往的人间乐土。
用宋史自己的话讲:古今盛世,未有过于政和宣和者,实至名归。
到宋徽宗大观四年时,大宋有两千八百多户,仅男丁人口便有四千六百多万人,是天宝年间一倍。
用宋史自己的话讲:古今盛世,未有过于政和宣和者,实至名归。
对外则重用宦官,童贯是他对外扩展的利器,收复河湟吐蕃,开拓西部疆域的功绩让童贯成为宋唯一封王的宦官。
但在这样极盛、极繁的王朝,在三年后迎来它猝死——亡国!】
亡国二字砸得宋君臣头晕目眩,不对你不是说宋徽宗行王道收幽云十六州吗?
怎么突然亡国了呢?
苏轼惶恐地拉住章惇:“子厚,到底怎么回事?”
他知道宋分两祚,但万万没想在宋最繁华最极致时轰然落败。
章惇狠狠地扒下他的手怒道:“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