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刚推开门,就看见了这样一幕。
琴酒正坐在背对着病床上,穿着白色的病号服,手里捧着一簇可爱的粉色玫瑰,上面还插着兔子玩偶。渡边雅彦坐在他旁边,红着脸盯着琴酒的头顶。
那上面。。。。。。。带着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朵。
“稍等一下,警官。”诸伏景光往后退一步,又确定了一下病房上的门牌号。嗯,没有走错。
“抱歉,打扰了,”目暮警官清了清嗓子,“请问是黑泽先生吗?”
琴酒站起身,一把扯下头上的兔耳发箍,走到小桌旁的垃圾桶面前,“咚”地一下摔了进去。
顺带还把那束花和十字架丢到了旁边的地上。那十字架落在地上,上面的水晶先着地,发出“哐当”的巨响。
众人呆滞地看着他的暴躁行为,直到他转过头,一脸的低气压:“是我。怎么了?”
“啊。。。。。。”目暮警官看房间里的氛围不太对,有些尴尬地开口,“是这样的,关于昨天的案件,我们想找你做一下笔录。”
琴酒一脸阴沉地坐回了床上。
诸伏景光拿着那篮水果,走到小桌前放下,眼角不由自主地瞥向地上的那堆粉色。
真没想到,组织的topkiller居然喜欢这么可爱的东西。。。。。。
他不死心,又凑到渡边雅彦身边,悄悄问他:“这是。。。。。。你送给gin的?”
这问题好像哪壶不开提哪壶。渡边雅彦耳根子通红,他低下头,嗫嚅着:“嗯。。。。。。是我送的。”
那可真是,很惨啊。诸伏景光又瞟了一眼被琴酒遗弃在垃圾桶里的那双兔耳朵,尝试着安慰道:“没事的,Gin既然戴过了,说明还是喜欢的。”
这个安慰好像不太起作用。渡边雅彦坐到一边捂住脸,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至于这么难过的吗?诸伏景光对他抛去同情的眼神。
此时两位警官已经关上了门,坐到一边的小板凳上,掏出了笔录本。
“黑泽先生,昨天19:25之后,你去那儿了?”
琴酒靠在枕头上,回忆了一下:“我去找人了。”
“可是,”目暮说,“有人看见,你是在明珍社长倒下后马上离开的,请问你为什么着急离开?”
“我很急。”琴酒回答得很简短,“急着上四楼找人。”
目暮警官愣了一下,继续问:“请问你们去四楼做什么?”
琴酒没有直接回答,他转过头,看向缩在一边的渡边雅彦:“你问他。”
“。。。。。。”渡边雅彦深吸一口气,平缓了一下刚才激动的心情。
“我在四楼给他准备了一个惊喜。”渡边雅彦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我订了个房间,让他到时候上去。这些我记得昨天都有讲过。”
目暮看了眼旁边的警员,那人点了点头:“咳咳,是的,渡边先生昨天来做过笔录,他两19:25到20:30都待在房间里,前台记录里也有查到。”
“你们没查监控吗?”琴酒问,“我想里面能看的很清楚。”
琴酒并不是完全不知道案情,昨天来的路上他就听警员聊了个大概。爆炸发生在二楼的监控室附近,范围并不算大,但却引起了火灾。一楼宴会厅的宾客基本无人伤亡,二楼的工作人员被炸死了两个,三楼四楼的人都及时疏散了,唯一的突发情况是原田夫人中途冲进了火场,然后人们才看到了最后他们三人跳下来那一幕。
“黑泽先生昨天受到爆炸的冲击,大概不知道情况,”旁边的警员开口,他便是昨晚开车送他来医院的人,“监控室里的录像都被炸毁了,三四楼的监控设备也烧坏了几个,所以我们失去了重要的监控证据。”
“事情就是这样。”琴酒抱起肩膀,又往下靠了靠,“我要休息了,还有什么问题,请和我的律师联系。”
“黑泽先生。。。。。。”目暮警官看上去还有话要说,旁边的渡边雅彦开口了:“警官,我的朋友受到了一些惊吓,医生说他可能留下了一些心理上的障碍。”
他看了一眼琴酒,对方已经闭上眼睛,一脸疲惫的样子:“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继续接受调查。”
两位警官面面相觑,他们也不好在没有任何具体证据的情况纠缠下去。
“好吧,黑泽先生。”警官们站起身来,准备离去,“谢谢你的配合,如果有记起什么可疑的人或事,请与我们联系。”
两人出去后,诸伏景光关上了门。
琴酒睁开眼,起身下床:“回基地。”
“等等,Gin,”诸伏景光关切道,“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我很好-->>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