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川千鹤吻了下新男友的脸颊。
喔!好Q弹!
咬一口试试。再咬一口。再来——
“咳咳咳——!”男人把脸颊咳得通红,一只藏在被子下的手死死掐着掌心,“抱歉,我还是有点不舒服。”
三代川千鹤心疼拉起袖子把他脸颊上的水光擦了擦,恋恋不舍地住了嘴,“我明白的,我会小心不被你传染——你看我都没有亲你嘴唇。”
“……嗯,是啊,你真棒。”
“我们来聊会儿天吧。”
确认过关系后,接下来就得先互通姓名啦——虽然说这个顺序似乎有哪里奇怪,不过爱情嘛,不就是像突如其来的龙卷风!
三代川千鹤得知了笨蛋帅哥的名字叫诸星大,因为叫大君的话有点奇怪,不,非常奇怪,直接幻视叫○君,所以说,“我还是叫你诸星,不,星星好了!”
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多美的名字。
诸星大:“但是我觉得是不是……”
三代川千鹤:“你也觉得很妙是吧!太好了,那就这么定了!”
她又从病床床头小桌子上的果盘里拿出一颗苹果,琥珀色的桃花眼像一汪清透至极的泉水,映照出深深的忧愁,“医生说你的身体虽然没什么大碍,但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静养,而且要注意饮食清淡,多吃水果——你看,这是我刚刚特意出去给你买的苹果,你要多吃哦。”
说完话,三代川千鹤盯着诸星大等了一会儿,直到对方犹豫着说了句“多谢?”,才点点头,拿起水果刀削苹果。
诸星大也略略呼出一口气,看来他的应对没有问题。不管希露柏勒到底抱着什么目的,至少此刻她愿意和他装出一副友好的模样。
除了不知道为什么花瓣上还沾着泥土的玫瑰外,她甚至给他带了一袋苹果,还亲自动手帮他削苹果。
三代川千鹤一把水果刀舞得飞快:这就来给你们展示一下削苹果皮不断之术!
三代川千鹤苦练该技术多年,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走过了多少艰难岁月,踏平了多少坎坷险阻,才削出这么完美的、藕断丝连的苹果皮!
最后一点果皮和果肉断掉,三代川千鹤淡定地将水果刀放回原位,深藏功与名,一掀眼皮,发现诸星大居然很自然地把手伸到了她面前。
三代川千鹤一愣,抬眼看向诸星大,男人虚弱地倚靠着病床,注意到她的目光,轻轻露出温柔的笑容,将他身上那种冷峻的气质都淡化不少。
三代川千鹤眨眨眼,慢慢地、珍重地将一只手里的苹果皮交给他,感动地抽了抽鼻子,“星星,我没想到……真的,原来你是第一个懂我的人。”
诸星大看看她手里的苹果,再看看自己手里的果皮,克制住嘴角抽搐的冲动,用尽全力维持着温和的笑容,“……当然,你这果皮削得真不错。”
三代川千鹤心满意足地啃了口苹果,可惜她晚上还要和琴酒碰头,再过一会儿就不得不离开,给琴酒送伴手礼也是她期待了超级久的事情,已经完全迫不及待了!
我愚蠢的大哥大人啊,想要我的伴手礼吗?想要的话可以全部给你,去找吧!我把所有伴手礼都放在那里!
三代川千鹤看了眼手机,伏特加刚刚发来消息。琴酒恐怕发现她拿他的钱去泡男人了。
切!她会怕这个?作为监护人,帮被监护人谈恋爱不是应尽的义务吗?
得知三代川千鹤要离开,她的新晋男友马上表达了不舍和关切:“你去见谁?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这个问题问得好,三代川千鹤沉思了一下,语气沉重:“我去见的这个人……某种意义上,你可以考虑叫他岳父。”
大哥,我给你找了个儿子你开心吗?眼看琴酒这个样子,是不可能娶到老婆了,这不就马上无痛当爹!
临走的时候,三代川千鹤还不忘和诸星大交代:“苹果皮虽好,但是你还是要吃点果肉的!咱家不穷,没必要省。”
“得快点把你的身体养好哦。”三代川千鹤遗憾的目光掠过他的身体。
诸星大默默地把盖着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三代川千鹤打了出租车提前赶到碰头地点。
琴酒这个人,在选择碰头地点上有点天赋,但不多,专喜欢选择一些废弃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楼房、工厂,甚至还有那种明显是烂尾楼的地方,不说是固若金汤吧,起码也是摇摇欲坠。
三代川千鹤是个非常怕死又惜命的人,她一直以来都很担心一件事:万一有一天他们碰头的时候楼塌了……那基本就等于无人生还。
为此,她专门给自己买了一堆意外险,但是保险受益人要写谁她一直没想好。
唉,人生总是会面临各种各样的苦恼,三代川千鹤在帐篷里翻了个身。
没错,琴酒赶到碰头的废弃工厂时,看到的就是三代川千鹤在空旷的厂房正中间支起的帐篷。
嫩粉色带蕾丝边的帐篷和阴暗潮湿的废厂房格格不入,她甚至还在帐篷口架了个小灯笼,光影摇曳,美不胜收。
琴酒阴沉着脸,在离帐篷还有十几米远的地方停住脚步。漆黑的身影沉甸甸地压住了月光,男人冷冰冰地开口:“希露-->>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