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拿上手机,嘚嘚瑟瑟地去了阳台。
周宛叹了一口气,看向林粟,说:“谢谢你,林粟。”
“不用谢。”林粟拿回卷子,“我只是说了实?话。”
周宛低下头,“其实?乐音说的也?没错,我就是偏科。”
林粟蹙眉,“我不觉得擅长某一科就叫偏科,文科好是你的优势。”
周宛有些动容,轻呼一口气,笑?着点了下头。
过了会儿,孙圆圆洗完澡从阳台进来,凑过来悄声说:“乐音好像谈恋爱了,我听她喊人?‘宝宝’来着。”
开学这一个月,几乎天天晚上都有人?给李乐音打电话,每次接电话她都很?高兴,能在阳台上说半个小时,更久的时候熄灯了也?不收线。
“她这么听她妈妈的话,还敢谈恋爱?”孙圆圆吐了下舌头,又好奇地问:“你说他男朋友是校内还是校外的啊?”
周宛想了下,回道:“校外的吧。”
最近李乐音经常往校外跑,周宛和她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她都是和孙圆圆还有林粟去的食堂。
“我也?觉得。”孙圆圆往阳台瞄了眼,压低声问:“那你们说会是哪个学校的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周宛摇头。
林粟更是不会回答。
她和李乐音平时只在寝室里才会说话,而且常常有摩擦,对李乐音的私事她并不好奇,也?没有打探的欲望。
清明前后,临云市一连下了小半个月的雨,春雨缠缠绵绵的,校园里的植物在季节的召唤下换上了新绿,处处一派生机。
连日的阴雨天气让浣洗的衣物都干不了,透着一股难闻的霉味。学校宿舍有洗衣机,林粟往常为了省钱是不用的,但这时节,校服就两套,要想衣服能及时干,就不得不用。
她不用自动洗衣的功能,常常是自己手洗了放进洗衣机里脱水,只用脱水功能的话,费用就低点。
一个月五百的生活费,扣去每个月来回茶岭的车费,剩下四百来块,除了基本的生活开销,有时还要交班费、水费等杂七杂八的费用,她只能能省则省。
清明过后几天,天气总算是转晴了,太阳一出来,把?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尽。
天气放晴,一中?的校园活动一个接一个的来,学校里的各个社团也?活跃了起来。
周五放学后是社团活动时间,下课铃一响,很?多学生就迫不及待地冲出教室去参加活动。
孙圆圆加入了动漫社,周宛去了话剧社,她们下课就走。林粟高一上学期没有报名参加任何社团活动,不徐不缓地收拾着课本,往书?包里塞了两本书?,打算晚上去图书?馆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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