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岸看了苏甜甜一眼,笑着打哈哈,“大概就是那几天一直忙珠宝展的事,所以睡不好吧?噩梦……唔,醒来后哪里还记得梦里梦见了什么。”
“这……哎呀。”金广不疑有他,懊恼的拍了下大腿,独自生闷气。
金秋岸见状又赶紧笑着哄叔叔。
钱勇见这样也不是办法,想了想开口,“不如我给金先生起个卦吧?测测吉凶?”
金广连声说好,让钱勇快测。还瞪了金秋岸一眼,让他这次不许再捣乱。
金秋岸摸摸鼻子,无奈笑着答应。
起卦测吉凶这事苏甜甜也没见过,钱勇起卦时她就在一旁认真的看,哪怕没看出什么门道,也不妨碍她兴致勃勃。
不过虽然卦象她看不懂,钱勇眉头紧锁,盯着卦象不断掐指的动作她却看懂了。
好像真的很凶的样子?
金广也很紧张,大气都不敢出,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钱小师父,这……怎么样啊?”
钱勇收手,正色看向金广两人,严肃的点点头,“不太好,极煞。”
“啊?那、那要怎么办啊。”金广赶紧抓住侄子的手,“能化吗?”
钱勇不敢打包票,摇摇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尽量吧。”
说完起身,压着眉沉声,“开坛做法。”
一般情况都需要算个合适的时辰再开坛,但要是遇见极凶极煞,就得马上开坛。
苏甜甜按照钱勇说的跑前跑后,各种帮忙。
在别墅前院的空地上,将需要的东西迅速摆好。
等忙完站在一边看钱勇起道铃,踏罡步的时候,依旧一脸兴致盎然的模样。
有钱赚还能学到新东西,她最喜欢这样的打工方式了。
大概是苏甜甜认真工作的模样太吸引人,总之她一站旁边金秋岸就凑了过来,和她并肩站着。
见她认真的看着钱勇做法,也跟着看了会儿。但很快便觉无趣,撇了下嘴只觉装神弄鬼。扭头又将视线落在苏甜甜身上,觉得一脸认真学习的苏甜甜更有趣。
金秋岸没忍住,凑过去和她低语,“我还没见过对这些事感兴趣的女生。”
他凑得太近,苏甜甜除了闻到金秋岸身上的古龙水香水,还被他喷在耳朵边的低声笑语,给刺激得缩了下脖子。
赶紧往旁边一跳。
拉开距离后才白了看了金秋岸一眼,有些没好气,“金先生,这是在替你做法,你该认真一点。”
金秋岸瞥了眼钱勇,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跟跳大神似的,我不信这些。”
顿了下看向苏甜甜,微挑了眉峰,“你也不应该信,不过是些封建迷信而已。”
苏甜甜扭头看向金秋岸,特别认真的上下打量他后,意味深长的开口,“以前,我和你一样。不过现在嘛……”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金先生,做人还是应该有点敬畏心的。”
说完苏甜甜余光有感觉到一抹红,眼皮子一抬看过去,却只看见空荡荡的露台,和半遮半掩的窗帘。
未完全拉上的窗帘,露出阴沉昏暗的房间一角。
大约是光线和角度问题,看着让人不舒服。
金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苏甜甜竟然在看自己的房间,冲她挑眉一笑,“想上去参观一下吗?”
“不了。”苏甜甜想也不想的拒绝,转念想起那名在楼梯处和他分道的红衣女人,冲金秋岸假笑,“我怕不方便。”
“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很方便的。”金秋岸依旧不放弃,调戏着眼前的小姑娘。
苏甜甜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干脆将话挑明,“我怕上去了你的女伴会不方便。”
这样说总能懂了吧?呵!
金秋岸原本就是花花公子,一个时间段内有好几个女伴是很正常的事。这样的话题他已经听过很多次,连如何回答都已经形成几种固定的话术,根本不觉得有问题。
“啊,你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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