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烫,没感觉。”
没有开灯,窗帘拉死,室内暗得没有一丝光线。
他双目紧阖,李铭心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问:“热水袋有用吗?有用我再去泡一个?”
他挤出力气:“麻烦老师了。”
水都是现成的,泡起来很快。
李铭心明显感觉到第一个热水袋是有效的。
再回到死黑死黑的卧室,他一双眼睛亮得像碎星闪耀的银河。
床很大,她没有像刚才那样靠他那么近,而是单膝跪在床尾,够了把手,将热水袋贴上了他的小腿。
“这次不吃止疼药吗?”李铭心明知故问。
“念念藏起来了。。。。。。”估计上回阿姨跟她提了,这次长心眼了。
视线越来越适应黑暗,室内的一切呈现出密度不一的黑色。
池牧之麻烦她拿瓶水,酒后舌燥,要喝点水。
李铭心从衣帽间地上的纸箱里取了一瓶,一扭身,池牧之汗湿的衬衫已从身上剥离。
他很白。是男人里少见的白。剥掉衣服,更有股放浪形骸的妖冶。
她拧开瓶盖给他递水的时候在想,自己要不要脱下裙子?是这个时候脱吗?
四顾茫然,没有参考答案。
李铭心后悔没有多谈几场恋爱,这样表演能自如些。
池牧之脱掉衬衫再次倒进床榻,只留给李铭心一副诱人紧实的上半身和一张冷峻凌厉的侧颜。
她低头,手搭在腰上系带:“好点了吗?那。。。。。。我走了?”
睡袍禁欲修女一样高束到锁骨,一旦解开,就是欲nv。
厚重的窗帘隔绝掉了一切声音,这让池牧之此刻叹出的气异常明显、漫长。
呛人的酒气撵着黑暗的轮廓袭来,池牧之猛地起身,有力地抓住了她的手:“等会儿。”
李铭心色yu熏心之际,池牧之再次被丢进地狱。
热水袋通过高温刺激皮肉,掩盖骨头的酸痛,只能止一阵的疼。皮肉的触感消失后,下一波筋骨的疼痛迅速袭来。
他死死握住了她的手,失控地发出一声低吼。
他用溺水之人死攥浮木的力气,抓着李铭心的手,大力到几乎将人半拖到c上。
他像受伤的野兽一样蜷缩,低喘,不断渗汗。
阵阵不可控的(删节)传来,李铭心关心道:“池。。。。。。”
他尤记得礼貌,可语气很霸道:“对不起。”
嘴上说着对不起,又没有松开手。
“没事。”
交握的手越来越湿,滑落了几回,又很快握了回去。
李铭心配合地将手交付于他,等待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