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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长歌不知何时惊觉,扭头一看,她的佳酿险些喝了个空,而柳寻芹却还是——冷静地看着自己。
“师姐?”
越长歌趁机揉了揉她的脸。
“你酒量这么好的?真是没看出来。”
柳寻芹闭上眼,缓了一缓,才慢慢应道:“很一般,有点热。”她又在越长歌怀里动了动,似乎想要站起身来,却还没怎么动弹便被勾着一拽,反身回头,一把跌在了越长歌的身上。
越长歌胸口一酥,感觉身上贴了一层纤细的躯体,严丝合缝地嵌到自个身上,胸腔正微微起伏着。平日瞧着她穿衣气质那样好,光看倒是不明显,不过这会儿紧密抱着——倒是觉得,原来柳长老她还是有点的,柔柔嫩嫩,像是夏日池塘的初荷。
越长歌别开头,唇角勾起一个有些羞赧又畅快的笑。
然而自另一头——体验似乎不如何。身下某个女人就相当丰腴了,柳寻芹感觉自己胸口闷得晃。她正打算往下,却发现白花花的一片正好怼到了自己的脸,于是只好往上。
她闭着眼睛,循着本能找舒服处,最后只得轻叹一口气,靠到越长歌的颈窝里。
也许这是光“师姐妹”这个关系而论,最相近的距离。
“柳柳。”越长歌抚过她的脸颊,绕起边缘掉下的碎发,柔和地挂在耳后:“你锁骨这里烫人得紧。”
空气顿时寂静下来。
怀中人似乎没了声息。
越长歌低下头去看,疑心这家伙睡晕过去了。结果没有,柳寻芹抬起眼睫毛,在小宴燃着的灯火下,本凉薄的底色也渡上一层金褐,望向自己时无端显得温顺一些。
她突然翘了一下唇,只不过眼睛没弯,神色似乎有些不屑。
“……你说为什么?”
柳寻芹撑着身子半坐起来,正跪在她身上,半压不压地,垂眸直直盯着越长歌。
她们的衣裳压在一起,扯出了许多褶皱,跪姿压伏的状态让越长歌身上的每一丝一缕都显得紧绷,似乎下一刻随时都要崩裂开来。
随着刷地一声响。
柳寻芹的手中不知何时握了一根绿藤,由灵力化为坚刺。
她的手似乎也有些醉意,不过正在勉力控制着颤抖,翻腕一指,那根尖刺正好抵在越长歌心口上。
那根木刺紧紧抵着,划破了一线布料,本就紧绷的衣裳里暴露出玉白又丰盈的一线眼。
越长歌轻喘了一声,她感觉那里稍微被割破了一点,有些疼。
柳寻芹跪在她身上,下摆的衣裳开了许多。她拿木刺自心口往上挪,正好划到她岌岌可危的领口。
轻轻往下压。
“你给我灌了多少药。”
“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