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的小寄生虫全程安静无声,解临渊困惑地哄了两句,甚至怀疑戊寅无声无息地离开了他的身体。
“……小寅?怎么了?”知心大哥开解完陆捌又得来开解戊寅。
仍旧是没有得到回应。
解临渊皱着眉推开洋房内戊寅
房间的大门,里面坐在床上沉思的男人瞬间蜷起双腿,惊恐地瞪大眼睛,一副遭遇劫匪闯门的小媳妇样,解临渊用头发丝判断都知道这位是癸酉:“打扰了。()”
说罢他就无情地关上了门。
戊寅??[(()”解临渊再次尝试着呼唤。
他倏然发现一个可怖的情况,如果哪一天戊寅选择消失,他甚至没有任何手段去挽留他。
解临渊左手不受控制地用力,骤然捏碎了铝合金的窗檐,他倏地惊醒,转过头,通过窗户看到了后花园里懒洋洋晒着太阳的双头犬殿下。
“……”解临渊想到了办法,他掀窗直接从二楼一跃而下,吓得金毛和边牧同时抬头,绷直了耳朵和尾巴,解临渊二话不说将手搭上了殿下的后颈,瞬间听到了一连串的国骂。
金毛——煞笔吧!吓死狗了
边牧——你在做什么啊?吓狗很好玩吗?
“你们主人不见了。”解临渊说,“我找找他。”
金毛——来花园找他?他是被埋土里了吗?
边牧听到戊寅不见之后就不停地在解临渊身上嗅闻,接着还用看破一切但给你面子不说破的眼神望着解临渊。
“好的,我知道了。”解临渊分别揉揉狗哥俩的脑袋,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锁好门,后仰躺到床上,目光落在天花板斑驳的花纹间,“戊寅,别生气了……”
“没生气。”戊寅终于出了声,在解临渊的脑海中,声音有些沉闷。
“没生气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我在生气。”
解临渊忍俊不禁:“在气什么,气陆捌?他是以己度人,把他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所以才发出那样的感慨。你也能感觉到他非常恐惧北营地,所以回到北营地对他来说,是绝对无法忍耐的事情。但我不一样,我还期待着回去遇到老熟人,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看他们气得要死还那我没办法的样子。”
“……我没生他的气。”戊寅说。
“那就是生我的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你做错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什么了。”解临渊,“那你既不是气陆捌,也不是气我,那还能生谁的气?你总不能……在生自己的气吧?”
“……”
解临渊惊恐地紧紧闭上了嘴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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