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小会儿,有点恼:“怎么不叫醒我?”
周辉月没表现出多少愧疚,反而指出虞倦的不当之处:“回来的时候,看到你躺在床上睡觉。”
“太可爱了。”
好像一切都是虞倦的错。
周辉月赶飞机回到白城,他推开门,虞倦还没醒,房间布置得很温暖,像是藏在城堡深处,安静睡着的大小姐。
没有办法
不靠近。
周辉月解释说:“对面老板的老婆预产期提前,这几天没办法工作,就回来了。”
他才从外面回来,吹了风,手指很冰,碰到虞倦光滑温热的皮肤,虞倦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周辉月抬起手,准备等暖和了再抱。
虞倦却抬起手,搭在周辉月的肩膀上,问:“不累吗?”
连夜赶飞机回来的,也不睡觉。
周辉月的嗓音低哑:“还行。”
虞倦知道这个人的精力有多充沛,他单手脱掉上衣,吻住了周辉月的唇。
周五清晨的五点半钟,虞倦和周辉月做了一场时间不算长的爱。
拒绝周辉月送自己上学的建议后,虞倦匆忙地换上衣服,差点没赶上早八。
幸好中途想起了请假的事,虞倦被抱着,软绵绵地伏在周辉月的肩膀上,一句话打了快十分钟,才发到了宿舍群里,让他们别给自己请假了,他会准时去上课。
周辉月却很恶劣,刻意玩弄虞倦,让他颤抖着差点握不住手机。
周辉月的脖颈上也多了好几个咬痕。
没破,但留下的印迹很深。
急急忙忙,终于赶在铃声响的前一秒钟从后门走进教室。
孙帆小声问:“你不是有急事请假,怎么又来上课了?”
虞倦要脸,不可能说出真实的原因,含混地回答:“没什么。上课了。”
于是,在舍友们的眼中,就变成了虞倦莫名其妙因为重要且不能明说的事请假,而在事情推迟后心事重重,一直惦记着,和往常不太一样。
实际上虞倦脸很臭纯粹是因为周辉月早晨的过激举动,是清醒着丢脸。
直至中午一起在食堂吃饭,虞倦才发现陈闲一直看着自己,眼神异常沉重,似乎有话要说。
对于朋友,虞倦一贯很直接,正好高一林和孙帆有事,两人单独留在宿舍,他问:“怎么了?”
陈闲犹豫不决,沉默了好几分钟才下定决心似的问:“你家里的事……是不是很严重?”
虞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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