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的浴袍怎么在地上?我们的却在身上。”
“嗯?”
虞澜有点转不过弯,不懂薄静时为什么要问这个。
薄静时哄着:“既然要一样,浴袍的位置也得一样,我们要严谨一点,宝宝,你说呢?”
好像是没问题,但虞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后颈处依旧传来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虞澜觉得被这样按捏很舒服,身子还往薄静时那边挨了挨,希望薄静时再摸摸自己的后颈。
虞澜乖巧地点头:“对,要一样的。”
漂亮的脸蛋充满诱人的乖劲儿,薄静时黑眸锁定在他的面庞,喉结滚动。
大掌包住虞澜的手背,一起落在腰间的带子,薄静时声线低哑,轻声哄着。
“宝宝,脱。”
……
夜晚静谧,酒店套房位于高层楼,不论私密性还是隔音性都是一等一得好。
房间里并没有别的声音。
视频早就关闭,越过客厅到达卧室,体型较小的男生正坐在高大青年的腿上。
这样描述似乎又有一点不准确,可能是虞澜坐不稳,薄静时很贴心,伸手托着虞澜的臀,让虞澜坐在自己的腿上。
中央隔了一只大掌帮助虞澜稳定身形,虞澜的皮肤很白,在光线下呈现一种白瓷般的细腻质感。
大片的白从指缝中争先恐后地溢出,像染上桃花汁一般,还沾着许些的粉红。
虞澜被托着坐在薄静时的腿上,肩膀歪歪斜斜的,面颊绯红、眼尾湿红,像喝多了一样,有气无力地靠在薄静时的肩头。
他眼皮睡意惺忪地耷拉下来,有一点失去焦点,一只手被薄静时的大掌包住,一起握住。
虞澜的虎口热热的,他很怕热,一热就容易脑袋转不过弯。
薄静时看着虞澜满面潮红的模样,小脸表情愈发迷蒙,鼻息也越来越重,当他靠近虞澜的唇时,里头呵出来一团热气迎面扑在他的脸上,裹挟着吐出来的湿热潮气。
好香,好甜,好热。
好多水。
虞澜像一只漂亮的人偶娃娃,任由薄静时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臂软绵绵地挂在身侧,忽然,他呼吸急促,很急切地拉住薄静时的胳膊。
像发生什么让他无法忍受的事,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瞳孔轻微地震颤,红肿的唇瓣也微微抖着:“哥哥唔……”
像被梦魇魇住那般,虞澜的表情很不对劲,惊慌、绯红、无助,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弱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