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你。”
薄静时:“我是谁?”
虞澜:“哥哥,要哥哥亲。”
薄静时:“亲谁?”
“呜呜……”虞澜控制不住地掉眼泪,视线模糊,双手推着薄静时的肩膀,很抗拒地别过头,却实在起不了作用。
薄静时似乎很无奈:“不是要哥哥亲吗?怎么还躲了。”
虞澜懵懵的:“要,要哥哥亲。”
“哥哥是谁?哥哥可以这么亲你吗?我不是你哥哥吗?怎么在和我做这种事。”薄静时又说,“哥哥是谁?”
“呜呜……”虞澜的嘴巴在哆嗦,他委屈屈地仰起头,带着哭腔,“老公,是老公……”
“是老公在亲宝宝?”薄静时恍然大悟。
“嗯,是……”虞澜说,“是老公,喜欢老公。”
虞澜的唇内呵出一团湿热的白汽,泪水和口水乱流,意识不清,却还被哄得胡言乱语。
虞澜乖巧地用面颊蹭薄静时的面庞,断断续续地喊:“啊哈……老公,喜欢老公……”
薄静时揉着虞澜的后脑,拇指蹭过虞澜的面庞,看着虞澜乱糟糟的面庞,眸色和声线都沉了下去。
“宝宝好乖,那老公继续c了?”
“嗯?”
虞澜的面颊突然贴上冰冷的落地窗,虞澜浑身绷紧,薄静时也在剧烈呼吸,拍拍虞澜,哄着:“宝贝,别害怕。”
“我是你的老公,我不会伤害你。”
虞澜这才放松下来,面颊贴在窗户上,玻璃面被滚烫的面颊与呼吸晕开一团白雾。
外头下了点小雨,在视野中将风景模糊成涣散的一片。雨滴敲打着玻璃窗,同样将视野扩散,虞澜眼前一片朦胧,他开始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面颊和嘴巴都被挤得微微变形,很乖巧地在喊“老公”。
外头雨水落在窗户上,淅淅沥沥,格外清楚响亮。他眼睫毛微动,看着雨水融化成大滩水液,全部粘挂在玻璃窗上。
虞澜怔怔地望着被握住的手,被带到玻璃上,隔绝外界起到保护作用的玻璃好像消失了,他刚一伸出手,似乎就能从玻璃窗上摸到雨水。
手被握住抬起,虞澜呆滞无神地看向薄静时,在他纯真的视线中,薄静时将他的手指舔干净。
虞澜迷茫:“我,我怎么了?”
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不断在颤,“我袅袅了吗?”
许久,才传来薄静时的哑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