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一点半。
在即将到达民宿前,虞澜看了一眼手机,大约是六点半,他不知道他和薄静时是什么时候进的屋子,但最晚不会超过七点。
近五个小时一溜烟儿地过去,虞澜也真正体会到他和薄静时之间的体力差距。他以前一直单纯以为,他只是和薄静时拥有一些体型差,在精力和体力方面,有差距很正常,但也不会太大。
他太天真了。
要不是虞澜最后太过可怜,稍微碰一下肩膀都会抖个不停,薄静时真可能还会继续。
薄静时仔细想了想,应该没有这个可能,因为他检查了一下,发现有许些红肿,害怕虞澜会疼,他马上停下继续的打算。
帮虞澜洗澡的过程特别折腾。
虞澜浑身软绵绵的,他感觉发高烧生大病时都没有这么累,现在他精疲力尽,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呼吸也是小口小口的,像被抽干了所有精力。
怎么这么累人呢?
虞澜不明白,他以为这种事类似于充电,双方应该能获得能量才对,可现在看来,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被累倒了,薄静时反而精神抖擞。
太奇怪了。
浴缸还在放水,荡漾的水温中是斑驳纤韧的身躯。
薄静时将虞澜抱坐在腿上,虞澜没有力气,薄静时一切亲力亲为,哄着虞澜将膝盖分开,只有这样才方便倒出来。
虞澜委屈巴巴地低头看,很费劲地想要做到,可他哆哆嗦嗦的,腿部肌肉像进行两千米长跑后却没有及时拉伸的那般酸痛。
本来虞澜今天吃了很多,肚皮呈现一种吃饱的弧度,但随着时间流逝,肚子应该因饥饿干瘪下来,可如今他的小腹竟比刚吃完晚饭时还要故障。
明显圆润饱满的轮廓,在细腻柔软的小腹上形成诱人的弧线,小巧的肚脐眼都被鼓出的肚皮撑得微微扩散开来,在水流晃动下若隐若现。
这画面当真有些勾人眼球。
薄静时花了很长时间才帮虞澜洗得干干净净,一次性毛巾擦干身上水珠,又拿浴巾裹住虞澜。他让虞澜坐在自己腿上,单手帮虞澜吹头发。
坐在腿上的虞澜乖乖巧巧,脑袋微垂,更方便薄静时帮他吹头发。细白的手指环着薄静时的腰,以一种十分依赖的姿势靠在薄静时的怀里。
薄静时熟悉帮虞澜吹头发,大约吹了十分钟,头发已经有八成干,这时候他停下来往头发上抹护发精油,等待自然风干。
这是他从虞悦和薄凝心那里学来的,小时候他看到她们洗头都是这么洗,观察片刻确认完流程后,他也总是这么帮虞澜洗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虞澜的发质从小到大都很好,不过薄静时更倾向于是天生的,虞澜的发质在小宝宝时期就特别柔软顺滑,闻起来还有一股淡淡的椰子香。
薄静时先把裹着浴巾的虞澜放在一旁的沙发上,他低头亲了亲虞澜的头发:“宝宝先自己在这里躺一会,不要乱动,我铺个床单,马上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