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乐了不如众乐乐,不如你也一起学?”
熊宏伟火速爬上床用被子盖上脸:“替我关下灯,谢谢。”
徐冷书眯着眼,将脑袋转向梁时南。
梁时南立刻端坐好:“我不喜欢众乐乐,我一个人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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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课间他们要结伴去举报校长,被巡视的老尧扼杀在摇篮里,让他们都安生点,以月考为主,所以最后没个结果。
普通班的月考尚且只是考开学以来的新内容,而零班的试卷内容是涵盖上学期到现在已经复习过的所有知识,知识点又杂又多,所以到了晚自习都没谁跑出去撒欢儿了,一股脑地做埋头族。
“后天月考,”向宁回头敲了敲徐冷书的桌子,“你提前做好准备。”
徐冷书自己考试是不担心了,正专心地给梁时南划重点,摇头晃脑道:“准备啥啊。”
“准备从年级第一的位置上滚下来,”向宁甩甩头发,拿捏着嗓音,“这一次,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徐冷书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看他:“嗯……这很难评,我祝你成功吧。”
向宁低头扫一眼他写的东西:“这么简单的知识点都要抄出来背,”她摇摇头,“徐冷书,要不我帮你找鲁毅还钱给你治脑袋吧。”
梁时南正好上厕所回来,听见鲁毅的名字,脸色不愉:“鲁毅怎么了?”
“死了。”向宁说,“我昨晚连夜埋的。”
“还帮埋,”徐冷书撑着一边脑袋,转了转笔:“宁姐,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结。”
向宁踹了他桌子一脚,回过头继续看书。
梁时南顺着徐冷书仰视的目光,轻手轻脚地坐下,说:“这就复习。”
徐冷书老神在在地点头:“孺子可教也。”但半天梁时南都没接他的书,还把手塞在桌肚里,徐冷书就问,“桌子里藏啥啦?”
“没什么。”梁时南说。
“是不是藏好吃的了。”徐冷书这就把手塞进去,一晃,摸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但很快就那个冰冷的金属制品就消失了,变成了梁时南的手。
梁时南大概是刚洗过手,覆在徐冷书手背上,有点滑又有点冰。
徐冷书意外地抬眸看他,稍微把抽屉里的手拿出来。
拽拽。
没拽动。
“嗯?”徐冷书莫名地看着他,“你手——”
好一会儿,梁时南才仿佛后知后觉地收回手,但不是一下拿开的,而是从他的手背慢慢滑到指尖,才全部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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