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么说过。”
停顿了下,他又道:“如果你觉得这样挺好,那自然不需要别人同情。”
七月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
她动作流畅地跨上机车后座,脚伤没有给她造成任何的行动障碍。
“回去吧。”七月说。
回去死一死,就又是一条健健康康的好汉。
然而到家后,七月却被迫推迟了读档计划。
她被指挥着在沙发上坐好。
安室透挽起袖子:“医药箱在哪里?”
七月:“没有。”
安室透动作一顿:“没有?”
七月眨眼重复:“没有。”
亚人向来都靠自杀自愈,哪里还需要医药箱这种东西。
安室透盯了她好一会儿,最后只好放弃:“行吧……那你家里有冰块吗?”
七月指了指厨房:“冰箱。”
是她为了能随时喝冰可乐而准备的。
然后安室透又问能不能用毛巾,七月表示他可以随便取用任何东西。
等了会儿,安室透拿着一个简易组合的冰敷神器过来了。
七月等着他把毛巾交给自己。
结果安室透竟直接走到她旁边的位置坐下了。
七月挑眉:“你要帮我敷?”
安室透用公事公办的口吻:“你没有痛觉,只会一股脑随便按上去吧。”
七月为他提供另一个选择:“其实你不用留下来,我总有办法自己处理的。”
安室透不露声色:“你就当我是在讨好你这位精明能干的新上司,毕竟我现在小命还被你捏在手里呢。”
七月想了想,决定给他这个讨好的机会。
脱去鞋袜,裤腿被撩到膝盖处。
为了方便冰敷,七月小腿直接搭在了安室透的大腿上。
冰凉的触感在脚腕停留。
患者没法给出任何痛觉反馈,因此安室透只能靠自己观察来判断伤势位置。
七月无聊,顺手从茶几上拆了包薯片嘎吱嘎吱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