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冒出来个江湖骗子,骗人骗到将军衙门,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去!门口守着去!其他人都出去!”
耶律歹古断然一句,耶律善哥悻悻站起身来到门口守着,卫士都是退了出去,门也被关上。
“先生不要介意,这里都是自己人,先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耶律歹古轻声一句,请宋时任坐下。
“耶律将军,在下今日来,是送将军一场泼天的富贵,也关系我东辽将士的前途命运。不知将军愿不愿意听在下说说。”
宋时任坐下,眼神玩味。
“先生但说无妨,在下洗耳恭听。”
泼天的富贵,前途命运都说出来了,此人是谁,耶律歹古几人,心里都是明白了几分。
“将军,有人托在下给将军带来书信一封,
将军看了再说。”
宋时任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萧山赶紧接过,拿给了耶律歹古。
耶律歹古接过书信,懵懵懂懂打开,看了片刻,惊诧地睁大了眼睛。
“先生,周国舅可在燕京城外?先生进来时,没被那些出去的将领们看见吧?”
耶律歹古暗暗心惊。这个宋时任真是胆大,万一碰上奥速海和察剌海他们,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麻烦。
“将军放心,在下看得仔细,是等所有人离开,才戴着风帽进来的府衙。而且在下进来的时候,没几个人看见。”
宋时任继续说道,耶律歹古几人,都是点了点头。
这人做事缜密,果然不是一般人。
宋人能在燕京布局,可见其所图,志在两河。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啊?”
耶律歹古摇头一句叹息。
话说回来,即便是对方早早联系,他们能不听从口温不花调遣出城应战吗?
“将军,周国舅是奉我大宋天子旨意北上,为的就是今日之事。周国舅就在城外军营,信上所说,都是我大宋天子旨意,绝不欺瞒。如何抉择,相信将军自有决断。”
宋时任轻声道来,耶律歹古等人都是心安。
有大宋天子的允诺,这一份投名状,没有什么犹豫的了。
“大宋天子盛意,在下感激不尽。先生,如何筹划,咱们不妨细谈。”
宋时任和耶律歹古等人窃窃私语,耶律善哥在门边竖起耳朵细听,心惊肉跳。
叔父这是铁
了心,把东辽的未来都寄托在宋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