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进嘴的河水让她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手脚也僵住失去力量。
安室透要被这个笨蛋女人气笑了,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带她快速浮出水面。
帮她把脸上多余的水抹去,安室透抬头张望了一下,发现和她同行的男人已经跑到了一侧的河岸边。远远看着那个能和他打得不相上下的男人,并不想再过多暴露自己的安室透产生了就这么携人逃跑的想法。
“咳咳咳咳……”
怀里的人咳水个不停,迟疑了一瞬的安室透收紧了揽住她的手臂,还是朝那边游了过去,举着她的腰把她抬高。
“她呛水了。”
接住她的男人闻言愣了一下,锐利的眼神扫在安室透身上。自己撑着岸边利落爬上来的安室透毫不露怯,将湿漉漉的刘海捋到脑后,狠狠瞪了回去。
男人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手掌轻轻拍她的背部,她抓着男人手臂上的衣服咳嗽个不停。
“可恶……安室咳咳咳……”
明明救了人却还要挨骂的安室透耸了耸肩,演绎出符合身份的不羁笑容。
“是我把你救上来的吧?”
“咳咳、要不是你突然抓我,我怎么会呛到……”
女人埋怨的话语轻飘飘的,像掉进陷阱却张牙舞爪企图恐吓猎人的小动物。
真的是……
他自己也好,这个身份不明突然出现的男人也好,为什么这个女人对他们一点防备都没有,她那种信赖感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安室透的视线紧紧锁住床上的她,像是要探究出什么,但无论怎么都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仿佛一个看不见底部的深渊引诱着他不断深入。
似乎是体温过高,又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她的神色变得痛苦,手臂挥动挣扎起来。拉到脖颈位置的被子滑下来,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肩膀和内衣的吊带。
看到这一幕的安室透僵硬了一瞬,轻咳一声之后面不改色地把被子拉回原位。
已经回了一趟自己的公寓,换了身衣服再过来的赤井秀一正站在阳台抽烟。看到安室透从卧室里出来,便把剩下的半截烟掐熄放回烟盒,裹挟着夜风和烟草的气息回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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