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讳:“你对熠之说过谎吗?”
“浩如烟海。”
虞讳:“但你所有的谎言最终都引导出了真相,不是吗?”
林津渡若有所思。
虞讳这时对他昨天没有直接把录音给警方表示同意。
“如果得知你是目的不纯地去做咨询,石榴汁的事情你不会这么快摘干净。”
有些薛定谔的证据,单出是死牌。
“这份录音自有派上用处的时候。”虞讳没有多说,提到近期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再过几天是熠之的生日。”
林津渡喝了口豆浆,说:“我还挺好奇宾客名单。”
主要好奇江舟会不会去。
他猜是会的。江舟是个聪明人,肯定明白从前不争不抢那套放到现在行不通了。
虞讳想法一致。
林津渡擦了擦嘴角的豆沫:“亡者归来,势不可挡。”
黄毛等人都认识江舟,突然看到他场面很容易混乱。
议论纷纷间,说不定有人就会暴露他和虞熠之的事情。
虞讳淡淡道:“那他估计要失望了。”
言下之意,似乎是另有安排。
林津渡:“江舟的事情,要和你父母说吗?”
虞讳摇头,虞家的资源他都能调动,他爸妈查和他查是一样的。
毕竟都上了年纪,没必要让他们多担心。
当然,这都是建立在虞熠之没有对江舟执迷不悟的基础上。
但凡那天在饭桌上,虞熠之有一点要把传家宝给江舟的表示,虞讳会私下直接告知二老江舟有大问题,这桩婚事他不同意。
林津渡:“然后你父母从坚强的后盾化身盾牌战士。”
“你一边手藏在背后鼓掌,一边轻声对虞熠之说无条件站他吗?”
直到吃完饭,虞讳才说:“总需要有人配合唱红脸。”
冉元青的事情上,他们瞒得做得够多了,不能一个基调唱下去。
眼看虞讳要操这么多心,林津渡说:“还好我被动“独生子女”了。”
独自生存长大的孩子,主打一个无父无母,无牵无挂。
一双大手伸过来摸了摸他的脑袋。
林津渡抬眼。
虞讳说:“往后你不会独活的。”
林津渡微微定了下。
虞讳:“等今年生日,我就为你许这个愿。”
“……”你确定搞这个愿望是为我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