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讳笑了下,认为他完全没有必要靠密码输出:“现在这里只有我们……”
才发誓不说谎的林津渡立刻纠正:“我们三。”
“……”
林津渡轻咳一声,模糊重点:“你在为虞熠之操心,说明心里还装着一个。”
绝口不提实际是自己脑子里装了一个的事情。
虞讳没有揪着这个“三”不放,两人继续并肩朝前走去。
林津渡松了口气。
这兄弟俩都不太让人省心,一个智商忽高忽低,一个一直在大气层。
快要走到小屋时,系统很郑重强调:
【首先我不是三,其次我是四,四零是我的代号。】
林津渡:“好的,小四。”
系统满足不再哼哼,林津渡上前一步推开门,准备迎接夜间的小电视。
保安夜间轮流上班。
看到他们又来了,保安感慨:“住持应该给你们也发一份工资。”
林津渡:“我就喜欢你这样胳膊肘向外拐的。”
“……”
有人盯监控,保安索性挂上巡逻棒,准备出去夜巡。
斋堂比监控房近很多,加上先前的绕路,林津渡他们来的时候,虞熠之和陆医生已经聊了有一会儿。
斋堂内没有别人,说话声音被空阔的场地自动放大,进一步方便拾音功能,从监控听到的声音,还算比较清晰。
陆医生说:“虽然庙里说这话不太好,但有时候吃斋念佛,不如一醉方休来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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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醪糟,含微量酒精。”
陆医生满脸莫名。
虞熠之:“干杯。”
“……”
正在看监控的林津渡一句混蛋脱口而出,赶紧翻双肩包:“是我的小醪糟!”
那可是他亲手做得。
林津渡回忆了一下,之前自己拿出来时,虞熠之嫌弃推辞,离开的时候却顺手拿走了。
虞讳安慰:“等回去,就吃酒酿汤圆,我给你做。”
监控那边,虞熠之继续和陆医生闲聊。
大约过去了半个小时,眼看陆医生拿出怀表,林津渡嗤笑一声,一个招都快被反复用烂。
不过这次显然是虞熠之主动引陆医生做催眠,先前他做一直诉说着苦闷,那副颓唐的样子,别说陆医生,就连屏幕前的林津渡都觉得,再不催眠就不礼貌了。
“要试着放松一下吗?”
陆医生苦闷说:“正好,我也想尝试一下变声器能发挥几分的业务水准。”
虞熠之颔首,还故作关怀地鼓励两句,表示即便声带受损,对方依旧是最优秀的心理医生。
林津渡:“我们离得有些远,一旦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