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冉连忙靠近母亲:“妈,你是不是知道些内幕啊?”
韩蓉说话比较含蓄:“我早就看出来老葛的闺女不是沉稳的性子,这姑娘被家里宠的活泼过头了,早晚惹出一些麻烦。”
葛晴自从住在白家,从来不做家务的她别提有多贤惠,整天帮着白秋瑞的母亲做家务,不仅如此还积极主动帮忙洗碗。
白母对儿媳妇特别满意,虽说脾气大了点,可到底是被家里教养出来的小姑娘,搁谁脾气不大啊?
除过脾气大以外,这小姑娘手脚麻利勤快,肚子里怀着孩子还帮自己分担家务,白母心想还好跟老太太上门把亲事定下来了。
儿子迟迟不定性,都已经20岁的大小伙子了还不懂事,整天只想着骑摩托车出去玩,这下结婚生孩子肯定能沉淀下来。
白秋瑞烦闷不已,眼看自己的婚事即将在即,他不明白怎么就莫名其妙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他拉着一帮兄弟在家喝酒,葛晴满心欢喜自告奋勇上去招待客人,这些人是秋瑞哥的朋友,以后是她们夫妻俩的朋友。
葛晴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公鸭嗓的人在说话。
“白哥,我都替你感到烦,这种女人娶回家跟供着祖宗似的,不如转学生一根头发。”
“就是啊,白哥你好不容易跟转学生一个学校,怎么就不抓住机会拿下转学生的心呢?这下娶个母老虎在家里以后还能安宁吗?”
“咱们白哥以前多潇洒,跟卫校的姑娘谈两天就甩了,偏偏那些姑娘对白哥爱得要死要活,还找到我求帮忙说好话,我劝她死心,想挽留咱们白哥的心可不容易,白哥心里可是有一朵白玫瑰呢。”
几个男人哄堂大笑,葛晴只觉得手脚冰冷,她有好几次听到这几个人提到转学生,所以他们嘴里的转学生就是秋瑞哥的白玫瑰?
葛晴下意识觉得白玫瑰这个词肯定有特殊含义,她忍着听下去。
“白玫瑰啊,真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儿。白哥你怎么跟母老虎墨迹这么久都不提分手?我们还以为过年能喝到你跟白玫瑰的喜酒呢。”
白秋瑞闷头干了半杯酒,
“别提了,葛晴非说是我喝醉酒把她给睡了,我喝的烂醉哪有那个本事让她怀孕。偏偏她怀了我孩子,我妈我奶奶还有我爸跟我爷爷都等着抱孙子,我能怎么办?”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眼里有了怀疑的神色。
“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白哥你都说自己失去了意识,怎么就突然怀了你的孩子。”
葛晴瞬间破门而入,狠狠把酒瓶砸在众人脚下。
“滚出去,你们都给我从我家里滚出去,我肚子里的是秋瑞哥的亲生骨肉,难道要我把肚子剖开给你们看吗!”
葛晴声音凄厉,楼下的白母和白老太太连忙赶过来。
“怎么了?发生啥事了?”
葛晴扑在白母的怀里大哭,
“秋瑞哥怀疑我肚子里的不是他的骨肉,被孩子的亲生父亲误解我不如死了算了。”
白秋瑞坐在地上没反应,另外几个人尴尬起身告辞。
白哥娶这么个老婆在家里,以后绝对闹得家宅不宁。
白母安慰了葛晴两句,她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大老爷们喝醉了说几句胡话,葛晴咋就闹上脾气了。
“你别气,妈给你做主,白秋瑞不敢欺负你。”
葛晴越想越委屈,她觉得那朵白玫瑰肯定就是宋时夏,听说宋时夏跟秋瑞哥是一个高中。
“妈,我的心好难受,我在学校被人欺负,回到家还要受秋瑞哥的朋友们怀疑,我不如死了算了。”
白母心里不耐烦,面上还是一副温柔耐心的模样。
“怎么了,学校怎么有人欺负咱们家晴晴啊?”
白母瞪了一眼儿子,跟葛晴在学校处对象不知道把人保护好。
葛晴声泪俱下:“我们学校有个教职工家属名字叫宋时夏,总是跟我不对付,还想跟我竞争奖学金,我每次都在她手上吃瘪。”
白秋瑞立马从地上站起来,
“葛晴,你还要不要脸,颠倒是非这种事你都做的出来。”
葛晴连忙捂着嘴,
“妈,你看,连秋瑞哥都替她说话,你想想这女人段位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