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首都好啊,有季教授和公公婆婆保护,什么人情世故都和她不沾边。
这场酒会不仅仅是婚宴,更代表着宋秋生的身份被认可。他是姚家的女婿,身份地位水涨船高,只要夫妻没离婚,G城所有富商大佬都得给宋秋生面子。
令众人惋惜的是姚家女婿在首都发展,相当于白手起家。有人觉得姚家的女婿脑子有点蠢笨,现成的人脉都不知道用。
所有人都等着看热闹,姚家的女婿拐着女儿跑了,可是却没等到姚父勃然大怒,甚至他毫无变化,该咋还是咋。
姚父早就知道老家伙们等着看他笑话,他偏不如他们愿。他年轻时候犯了错误,其实这群老家伙哪个身家底细干净?
如今能有机会洗白,他宁愿损失面子。不就是跟女儿分开几年,到时候他只等着抱孙子当继承人,女儿女婿的事业他不插手,他只要孙子做继承人。
全家人在G城多待了几天,还去海边捡了贝壳,吃了海鲜以及正宗本地菜,两个小家伙信誓旦旦说回家后要学游泳。
到了离开的日子,每个人手上拎着大包小包特产。
父母受不了长途坐汽车,姚伯父特地给定了软卧,火车直达首都需要一天一夜。
两个小家伙第一次坐这么久的火车,而且还要在火车上过夜睡觉,他俩像是探险一般在火车上穿梭,宋冬冬任劳任怨跟在后面看着两个外甥。
宋父宋母心满意足,前半辈子没想过能有今天的富裕日子。好像是从女儿执意要嫁去城里开始,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好。
宋时夏靠着窗口看风景,时不时戳一戳身边男人的手臂捣乱。
“坐车看书不是好习惯,你小心近视眼。”
季惟清揉了揉眼睛,
“确实有点用眼过度,晚上用热毛巾敷一敷眼睛。”
宋时夏拍开他的手,
“手上有那么多细菌,不要用手揉眼睛,你现在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姚雪跟宋秋生两个年龄加起来将近六十岁的成年人,跟初中生早恋似的互相玩着彼此的手指。
闻言她抬起头,
“你研发那么多产品,就没有治疗近视眼的东西吗?”
宋时夏无可奈何摊手:“咱们的产品都是往脸上涂抹,近视眼我还真没一点办法,只能让他爱护眼睛。”
姚雪捏着下巴:“你们学校的教授好像都戴着眼镜,看着就有种读书人的气质。”
宋时夏想象季惟清戴眼镜的模样,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
姚雪心灵神会,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是吧?戴眼镜也挺好。”
宋时夏深有其感:“倒是可以给他配个眼镜,不知道有没有戴上防近视的眼镜。”
她没戴过眼镜,对眼镜一无所知,只是单纯的好色,戴眼镜的禁欲系季教授她可以!
宋秋生煞风景道:“你说的是不是老花镜?”
季惟清缓缓睁眼,脸上满是诧异,
“让我戴老花镜?”
宋时夏捧着脸看他:“季教授带老花镜得三十年后了吧?”
宋秋生不忍直视,他妹子怎么这么花痴。
季惟清在桌子底下轻捏她的手,
“我办公室有副眼镜,回去给你看看。”
宋时夏充满期待,
“回家戴给我看!”
列车继续向前行驶,车厢里的人靠在一起发自内心欢笑。
前路必是光明坦荡,相爱可抵岁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