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呜,想关灯。”
周溯捂住她的眼睛,眼尾发红,手臂和背上都是汗,到处都是滑腻一片,小腹的文身上有她的抓痕。
她特别喜欢抓这儿。
“灯关了。”他哄她。
曲榛想自己也变了成车,在周溯的手里被重新拆解、组装,他仔细检验过每一个零部件。
车应该是坏得彻底,油淌了一地。
“下午的话,你还没回答我。”他松开手,垂眸盯着她的眼睛,紧了紧牙关,“看着我,曲榛。”
曲榛被顶得差点儿撞到床上,又被拽回来,可怜兮兮地被按在原地,哪儿都逃不了。
枕头也歪了,被子到处都是湿的。
她睁着泪眼去看他,小声说好困。
周溯盯着她看了会儿,不爽地啧了声。
这样也能困?
他抱着人换了地方,女孩子吓了一跳,没想到还能离开床,手脚并缠地抓住人,刚抱紧又想哭了。
“周溯,我们,去、去哪儿?”
他低头,一副好说话的样子:“你选?”
“想回床上。”她小声撒娇,“不困了,一点儿都不困了。”
“就站着?”
“……”
三年前曲榛没上过的二楼,她在今天晚上彻彻底底了解了一遍,以及f1赛车手的体力。
这是人类的腰吗?
她这辈子都没出过这么多的汗。
再沾到床,窗外有了晨曦的光亮。
原来的卧室住不了了,周溯抱她换了间房,躺下后从背后抱过来,低声问:“昨天下午的话,忘记了?”
“……”
她这一晚上被撞得自己叫什么都快忘了。
“什么话?”她吸吸鼻子,眼睛还是红的。
周溯贴着她的后颈,轻抚着上面的疤痕,重复道:“你只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