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卫泱轻轻应了一声。
伤口因为过度的用力而崩裂,又开始渗出血迹来,但是卫泱好像没感觉一样,伸手将南渡抱得更紧,尽量用一种轻松的语气道:“师尊想我了吗?”
南渡的呼吸顿了下,整个人已经被安稳地放在床上,卫泱心知南渡不会说什么肉麻的,心里叹口气,将南渡手里的药包接过来:“我去煎药。”
他刚转身,手腕就被人握住了。
南渡牵住他,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脊背:“疼吗?”
南渡从没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他说过话,好像一根羽毛,打着卷缠住心脏,按理说他现在应该说自己没有事尽可能的不让南渡担心。
但是卫泱转过身来,蹲在地上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地望着南渡:“疼,师尊,好疼啊。”
他握着南渡的手往自己心口放:“怎么办呢师尊?”
南渡垂下眼睛给卫泱疗伤,但卫泱体内魔骨与南渡功法相悖,最多也就做个止血的工作,于是南渡又翻出之前南涯和宋时微给的天材地宝。
不过还没给出去,就被卫泱推了回来:“我不要这些。”
他仰头看着南渡:“师尊亲我一口吧,亲一下就不疼啦。”
“以后别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了。”
南渡的声音冷冷的,却闭上眼睛,很轻地卫泱的唇上吻了一下。
他刚要起身,细腰就被卫泱握住了,原本浅尝辄止的吻被强制加深,卫泱抓住机会,舌头撬开坚硬的齿关,露出里面温热柔软的内核来。
只有他知道南渡冰冷外表下是多么的炽热甜蜜,这个认知给了卫泱莫大的鼓舞,一直到南渡的呼吸都变得凌乱急促,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嘴角带起意犹未尽的牵扯,南渡的身体对这种事有种本能的渴望,时间隔得愈久就愈甚,卫泱明显差距到他已经有了感觉,却偏偏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果然不疼了,多谢师尊,我去煎药了。”
“别……”南渡抓住他,“不用煎药……”
“那用什么?”卫泱站着没走,却故意道,“用我吗?我是你的药吗,师尊?”
卫泱抓着他的手腕,绕着腕骨的那一小块皮肤轻轻地转圈打磨,直到南渡难耐地抓紧他的手臂:“是吗,师尊?”
“是,”南渡仰起头,眼尾发红,“卫泱……别离开我。”
他的手指在抖,卫泱居然一瞬间觉得,南渡其实是在害怕。
他从崖上落下的那一刻,南渡会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