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也十多年了,若我那小弟还活得好好的,想必也成家立业了。”
龙凤胎比双生子还稀罕些,温野菜皱了皱眉头。
若当真有渊源,不至于喻商枝从未提过,哪怕他并不是原本的那个喻商枝。
两人各怀心思,换了几盆子水,把该洗的布料都洗涮一新。
拧干后喻石榴出去和那粗使婆子打了个招呼,转而向温野菜道:“喻夫郎,这些东西就别晾在这里了,来往的人多,指不定会弄脏。不如奴婢拿回自己住的地方晒上,这两天天气好,太阳一来,风一吹,不多时就干了。”
温野菜谢过她的好意,临走前特地问道。
“还不知姐姐的名姓。”
喻石榴端着木盆,行了个礼道:“奴婢……喻石榴。”
“可是口字旁的喻?”
温野菜轻声问道。
喻石榴点了点头,心口突突乱跳。
等回过神来,温野菜却已走远了。
……
喻商枝在屋里哄孩子。
今天早起后,他去陶南吕的院子里略站了站,得知韦景林一大早就上衙去了。
至于昨日开的新方子,韦如墨已经服下。
不过既非仙丹灵药,总不会一帖下去就见效。
既然难免要等一等,喻商枝便索性拿着从陶南吕处借来的医书,边看书边陪自家的宝贝小哥儿,也好让温野菜空出手,去寻地方浆洗衣裳。
那日在街市上信手买的风车,年年好像很是喜欢。
喻商枝把他搁在小推车里,推到院子里晒太阳。
又把其中一个风车插在推车边缘,年年够不到的地方,风一吹,风车呼呼转起来,年年开心得手舞足蹈。
“爹爹!爹爹!”
年年到现在为止,也就学会了这一个字的发音,激动起来便叫个不停。
喻商枝还和温野菜打趣,幸好他们两个都是爹爹,不然总有一个人要伤心。
“快看,小爹爹来了。”
他从书本上抬起眸子,便看到温野菜空着手回来。
温野菜弯腰亲了亲年年的小脸蛋,被他蹭了一把口水。
喻商枝给他递上帕子。
“怎么洗了一趟,东西都没了。”
“遇见了昨夜在咱们院子里侍候的仆妇姐姐,还帮我洗了衣裳,又拿去她的院子里帮着晾晒了。”
温野菜随手把用过的帕子叠了叠,坐到了喻商枝的身边。
二人当了两年的夫夫,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知道对方的意图。
喻商枝自温野菜进来时,就意识到应当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