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瑾澜双手懒懒地挂在他的脖子上,眼神里有揶揄,“你要是能像照片里那样,穿一身旗袍,再开口叫她,我觉得我妈应该下不去手。”
只要能哄岳母大人高兴,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他咬上她的耳朵,“上学的时候,是不是有好多人给你写过情书?”
程瑾澜认真想了想这个问题,还很认真地给出了回答,“也没有很多,大概……一天一封的样子。”
一句话能不能炸了马蜂窝,程瑾澜不知道,但是一句话肯定能炸得了醋罐子。
她气喘吁吁地躲他跟过来的唇,手揪上他的耳朵,“你难道不应该反思你为什么没给我写过情书吗?”
邵成泽愣了一秒,觉得她这个问题问得很对。
程瑾澜不过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看他真的上了心,又忙吞回了自己的话,“我瞎说的,你别写,千万不要写。”
情书太肉麻了,她受不得任何肉麻的话,现在这样就很好,不同于以前捉摸不定的飘忽感,现在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心里的想法,这就够了,文字是很能渲染情感,但终究是流淌在纸上的虚渺,相比文字,她更喜欢眼睛可以看到的实际行动。
邵成泽轻磨上她的唇,“我语文是所有科目里最差的,不过倒也可以写出一封情书来。”
“我说了不让你写。”
发号施令的一句话,本该说得气势汹汹一些,却在他的唇下软成娇细的嘤咛。
邵成泽拖着她的舌尖缠,“你求我。”
她才不求他,程瑾澜的指甲挠在他青筋凸起的脖颈上,“既然你想写,写不够一千字不算合格。”
写不写是他的事儿,看不看是她的事儿,他想写就写吧。
“可以。”
邵成泽应得痛快,按着她的后脑勺,抢她嘴里的氧气也抢得痛快,程瑾澜几乎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只能靠他渡过来的一点儿气努力跟上他的节奏。
夜深人静,房间里只剩津液交换的黏糊声。
“你该走了。”程瑾澜按住在她腰上往上走的那只手,在好不容易挣出来的喘息中提醒他。
邵成泽反握住她的手,扣在了沙发上,手没有再动,但是唇上的动作更加凶狠。
他知道今晚她是肯定不会让他留下的,但他马上要有半个月的时间见不到她,只能在她允许的范围内,能多要点儿就多要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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