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宝行业龙头明珠金钻行就是她的,还有业务拓展到澳城的明珠投资公司,很受欢迎的炸鸡店、玉器店、绣庄等,她的产业很热衷于以她的名字命名。
骆父骆母桃李满天下,学生中也出了几个人物,都来参加骆琦这位独生子的婚礼。
有人认出陆明珠,当即上来打招呼,“谢太太,自陆慎先生婚礼上一别,咱们得有很长时间没见了,没想到会在这场婚礼上相遇,您是新娘家的亲戚?”
认出他是陆平安的合作伙伴,具体做什么生意就不记得了。
年纪三十有余,姓刘。
陆明珠含笑以对,“刘鸿先生说得没错,新娘是我侄女。”
听陆明珠叫出自己的姓名,那人非常高兴,眼睛笑得快眯成一条缝,“骆老师和师母才德兼备,对学生尽心尽力,我当年调皮捣蛋不爱上学,是骆老师把我引导上正路,嫁进这样的人家,您的侄女什么都不用愁!您侄女和骆琦骆师弟瞧着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一定会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承您吉言。”陆明珠同样欣然。
男方一些亲属立刻收了对新娘的轻视。
骆琦喜欢周文,骆父骆母对周文亦很满意,但骆家也算枝繁叶茂,并不是人人都能看上家中只有祖母、母亲的周文,觉得她命不好,亲缘淡薄,无法成为骆琦的助力。
现在不这么认为了。
陆明珠一个人顶得上一个庞大家族。
她亲口说周文是她的侄女,不管是不是亲的,在世人眼里就和亲的无异。
有人拉住骆父骆母仔细询问,声音放得很低,“是不是早就知道儿媳妇有这么一位姑姑,所以你们才答应这桩婚事?”
骆父骆母只觉得可笑。
他们要是冲着陆明珠去,人家心里跟明镜似的,也不会任由周文和骆琦交往。
“我们知道周文有位干姑姑定居香江,但不清楚是谁,周文也不会刻意炫耀。”骆母的实话没几个人相信,她索性就不解释了,脸上露出客气又不失礼的笑容,“您先请入座,我们还要去招呼其他的贵客,就先失陪了。”
说着,夫妇俩就携手走了。
跟陆明珠打招呼的人比较多,还有郁郁不得志的一个青年向她寻求投资,脸上的笑容十分讨好,态度比较小心翼翼。
陆明珠微笑看着他,把仇秘书的名片都给他,温和地说道:“您可以把相关资料提交给我的秘书,我的私人资产都由他打理,经过评估后如果您的项目确实不错,我们会继续跟进,但如果评估不过关,也请您见谅。”
“好的,好的,谢谢陆女士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这个青年捧着名片,如获至宝。
陆明珠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毕竟她没有一口答应,但没想到会在数十年后获得数以百亿美元的收益,却是后话了。
旁人见她这么好说话,也纷纷上前。
有一个打扮比较贵气的中年妇人举杯向陆明珠道谢,因为谢得过于莫名其妙,陆明珠脸上露出一丝诧异,“请恕我眼拙,您是?”
她们根本没见过面。
如果见过,陆明珠不会没有印象。
那名中年妇人笑道:“我是骆老师最早的一批学生,在我颓废、逆反、对全世界充满愤懑的时候,是骆老师教导我成才,让我和妹妹不必依靠别人也能自食其力,并保护柔弱的母亲不受欺负,我对他和师母感激不尽,特地来参加骆琦师弟的婚礼。陆女士,我姓聂,聂铮,铮铮作响的铮,我母亲是聂从云的原配夫人,您没见过,但您一定知道她。”
贺云不插手,他们正房一脉才获得自己应有的财产。
对此,聂夫人一房能不感激吗?
他们知道二房四处寻求帮助,找过钟少康,求过贺云,希望他们搭把手,还请过道上的人威胁正房一脉,想让他们放弃继承,但因贺云拒绝二房之求,钟少康亦未出手相助亲家,反而让他们根据法律来判,公平公正。
公平公正的原则就是正房是最大赢家,其他子女得到的都差不多,自诩居功甚伟的二房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没少出阴谋诡计。
这场轰轰烈烈的争产大战到今年年中才彻底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