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雀也和薄言昭有同样的疑惑。
拜金小丑拎着小孩看了一圈,他不怎么喜欢资料室的实木椅子,索性随手拉了个坐垫放到跟前,盘膝坐在了地上。
小孩顺势坐在他的怀里,然后有点期待的看向时雀。
时雀想了想,也试探的在拜金小丑身边坐下了。
小孩又看向薄言昭。
薄言昭迟疑了一下,自己转动轮椅,滑动到了时雀的身边,就像之前他们在露营地里围着篝火那样。
小孩看了一眼,举起手,“还有三个。”
“什么三个?”
小孩歪着头,似乎在想要怎么形容。琢磨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还有三个人。”
“一个是原本是绿色,后来变成抹茶色的哥哥。一个是黄色的……贱人?后来变成了好吃的蛋黄色。还有一个黑色的……黑色的……”他看向时雀,“只有你能改变他。”
拜金小丑听得脑袋疼,抬起手又糊了小孩脑袋一巴掌,“说人话。”
小孩瘪起嘴,一骨碌从拜金小丑怀里爬起来,滚到了时雀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时雀的肩膀上不肯说话了。
明显是在闹脾气。
拜金小丑顿时无语。
时雀却很有耐心的哄了哄他,“什么时候看见的?看见咱们七个是这样围成一圈坐着的吗?”
小孩点头,“嗯。我有的时候,是一个……”
小孩似乎有点说不明白,用手比了一个圆形转盘的形状,“我是玩具,挂在凶巴巴的小丑身上。”
“有的时候,你或者凶巴巴的小丑会抱着我,绿色的哥哥,会给我织毛衣。黄色的……贱人……会做饭。”
时雀和拜金小丑还有薄言昭对视了一眼,突然明白,这小孩说的很像是那种分化小队在野外露营地时候的场景。
拜金小丑对别的都还行,他最在意的反而是那个黄色的人:“所以贱人是什么玩意啊?”
小孩摇摇头,“你们这样喊他。”
拜金小丑顿时沉默了下来,这名字听着就很离谱,本人说不定更离谱。但紧接着,他又想起,那小孩还说绿色的会织毛衣。到底什么人会没事儿织毛衣啊!他们未来竟然这么穷的,连买一件毛衣都买不起,只能手工来织?
关键是这小孩刚才还少说了一个人,拜金小丑抬起头,看向薄言昭,问小孩道:“听你这么说,我们好像都有事儿干,他在干什么啊?”
小孩抿了抿唇,有点同情的看向薄言昭,小声说道:“大伯好忙的,一直一直有人给他发信息,还有好多好多表格。”
小孩想了想,有点好奇的问时雀:“哥哥,大伯看起来不是很老,为什么你们都叫他大伯啊!”
时雀想了想,“可能他姓薄吧!”
薄言昭顿时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