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的轻薄宽松和柔软在这一刻显得如此无用,随手就被人拉开了。
相柄伸手去床头柜里摸东西,结果摸到了不是自己放进去的东西。
他拿出来,抽空看了一眼,礼物盒很眼熟,里面的东西也很眼熟。
鹿昔年得到空隙喘息,结果迎来的是更加猛烈却又细致温柔的对待。
他睁大眼:“饼饼。”
相柄:“昔年,我好爱你。”
鹿昔年立刻溃不成军,完全随着相柄的节奏走。
到了后面,鹿昔年咬着相柄的肩膀,总算明白为什么会哭了。
他承受不住,带着哭腔求相柄“不要了。”
相柄亲鹿昔年的眼睛:“乖,不疼的。”
鹿昔年已经没多少力气咬相柄,是不疼,可是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抽泣骂人:“坏人。”
相柄:“嗯。”
鹿昔年:“混蛋。”
相柄也承认:“嗯。”
鹿昔年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一滴一滴落在相柄的肩上。
得空一点,他趴在相柄肩上,试图唤起相柄的良心:“老婆饼。”
相柄动作跨度更大。
鹿昔年话直接被咽了下去,只能低声喘气。
得到喘息后他又骂:“禽兽。”
相柄笑出声:“嗯。”
第二天中午,莘莘在家收到了鹿昔年的消息。
【莘莘,火锅汤底很好吃。】
莘莘:“?”
他看了眼远在厨房的黎赢,小声发语音:“是好吃,不过只能偶尔吃,太久不吃辣的生活不敢想象。”
然后他收到了鹿昔年的消息,莘莘一头雾水。
上面写着:【葱油饼,煎饼果子,甩饼,打饼,鲜花饼。】
最后总结:【总之不是好饼。】
莘莘:“你和相柄吵架了?”
这次鹿昔年回的是语音了,声音涩哑带着点没睡醒:“没吵架,是被炒了。”
莘莘立刻秒懂,以前找昔年都不敢说这些话题,现在总算能了是吗。
莘莘:“哥哥,我去房间里和昔年打电话。”
黎赢:“好。”
莘莘立刻回房。
莘莘:“你不知道,哥哥一脱衣服像变了人一样,以前还很喜欢,现在我受不住了,我想吃火锅,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