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婳差点将入口的药喷出来,呛得直咳嗽。
傅知宴见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拍着她的背顺气,一边不失风度地?回了个“你好”,然后?纠正:“叫哥哥就?行。”
赵小惠挠挠头,改口:“哥哥好。”
挂了视频,扶婳站在床上,学着小惠的语气故意逗他:“傅叔叔好。”
傅知宴用被子将她裹住:“叫哥哥。”
“不叫。”
关了灯上床,扶婳缩在被子里,蹭了蹭他的脖颈:“傅叔——”
话还没说?完,被傅知宴轻轻咬了下唇瓣,他手按在她腰间,语气有些危险:“婳婳,你要是想玩什么角色扮演,我不介意陪你。”
扶婳立马怂了,恹恹地?道:“我感冒了,傅知宴,你不能?这么禽兽。”
傅知宴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比起?平常来有些烫手,他好声好气地?哄:“快点睡,明天?早上还没好的话去医院吊水。”
第二日一早,扶婳果然感冒果然没好,甚至有加重?的趋势。
她躺在床上,眼睛紧闭,脸烧得通红。
傅知宴要带她去医院,她这时候倒是来了力气,硬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好在她今天?戏份不多,傅知宴让江琪帮她请了个假,叫了医生来酒店给她挂水。
扶婳一整日都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傅知宴推了工作?行程在酒店陪她。
她一生病变得格外脆弱起?来,也格外折磨人,时不时就?用沙哑的嗓子喊一句:“傅知宴,我要喝奶茶,冰的桂花乌龙加脆波波。”
傅知宴拿热水骗她,扶婳没喝出味道,闭着眼睛哼唧:“完了,我失去味觉了。”
药效上来,扶婳昏昏沉沉睡过去。
傅知宴在一旁的桌边开?视频会议,电脑屏幕上产品经理正在汇报,他双手交叉靠着椅背,一边听着,一边时不时瞥一眼床上的人。
这药似乎有些胀,扶婳感到手背难受,从睡梦中醒来,半梦半醒间意识不太清晰,开?始说?起?胡话来。
“目前进展就?是这样,傅总,您看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吗?”
众人屏息等待着暴风雨来临,傅知宴工作?上出了名的严厉,正当他们以为又要挨一顿训的时候,却见一向沉稳的傅总变了脸色,说?了声“就?这样继续进行”,然后?屏幕一黑,结束了会议。
关了视频会议,傅知宴大步走向床边,看了看扶婳扎着针的那?只手:“是不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