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他真的全裸了上半身。
天亮了。
折皦玉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将两个梦连了起来。中间醒了那么长一段时间竟然还能连起来!
她真是狂野啊。
折皦玉是不敢去殿下府里了。还是很尴尬的。
她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的坐在花丛里深思做了春梦该如何释然——她上辈子就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还是很难堪的,带着一种不能与任何说的羞耻。
那就只能自己慢慢谅解自己,慢慢释然此事。
但释然着释然着,就不可避免还是要想起来梦里的殿下。
他的身子很是健硕啊——
折皦玉马上将头低下,又咕噜咕噜的喝茶。
这是正常的,这是长大了的缘故,不要慌,你只是到了想男人的年纪!你两辈子加起来都有二十五六岁了,你是可以想男人的!
如此想了一遍,头才慢慢抬起头,撑着下巴犯愁。
哎,以后怎么能有面目见殿下呢?
春草见她耷拉着脑袋独自忧愁,还以为她是为了太子之事,便心疼道:“姑娘,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总待在家里也不好。
折皦玉打了哈欠,点了点头,“也好,还要给阿兄阿姐买些贺礼。”
春草便去叫人套马车。
冯氏忙得很,听闻阿萝要出门,便道:“看着她别往安王府跑,此时流言厉害,咱们要小心些才是。我还要为她说夫婿呢。”
春草稳重,点头:“奴婢知晓的,姑娘也是个心眼明亮之人,她今日就没往安王府去。”
冯氏这才放心。春草领了牌子出府,坐在马车上为折皦玉捶背,“姑娘也别伤心,即便您跟太子殿下当不成夫妻,也是最好的朋友。”
说起来,她们姑娘这些年也没有别的闺阁好友,平日里只知道种花种药,一般不出门,出门就是去安王府和药田,日子其实也很枯燥。不然此时有个友人宽慰宽慰也好受些。
她犹豫的道:“您要不要去王家学堂读读书?您要是想去,王家必定是收的。”
她家二姑娘在曲陵城里不说独一份,那也是一般的人不能比的。
这次陛下少不得还要给姑娘些好处。会不会是公主呢?春草常年跟在折皦玉身边,也算是听过几句陛下的圣意,心里便期待起来。
折皦玉倒是不知道她的心思,她只是摇了摇头,“我才不去读书。”
殿下说了,一个人一辈子将一件事情做到中等就已经是厉害的了。她这辈子的愿望就是种什么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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