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才不要被他丢过来的高帽子,荆微骊不爽地撇撇嘴,但又答应地很快:“我陪你就是了。”
话音刚落,就又被他按着闹了大半个时辰。
好不容易从榻上直起腰,荆微骊却筋疲力尽地站不起来,凶巴巴地去看罪魁祸首,气焰颇凶:“我没力气了,王爷既不用去上朝就来帮我梳妆罢。”
“娇气包。”樊封哼笑一声,手脚却很听话。
不喜欢这个称谓,荆微骊等她一眼,趁着他走近,握成拳头的手一下打在男人胸前,尽管她的发泄很用力气,可对于常年习武、见惯了刀光剑影的樊封而言,还不如幼猫亮爪子来的凶狠。
任由她锤打两下后,樊封将人抱到了梳妆台前,让她好好看着镜中的自己,准确来说,是看看这个已经彻底属于他的北越王妃。
看清眸中显然易见的媚色,尤其是无意间扫到耳垂上的齿痕时,她的脸颊就又开始剧烈地发烫。
下意识地错开目光,转移话锋:“帮我盘头发。”
樊封笑了笑,没有拒绝。
他的手比她粗了一圈还多,但却意外地灵活,长指穿梭在发丝之间,没几下的功夫,便见了发髻的雏形。
荆微骊看得一愣,刚想夸他,便听见男人淡淡道:“也就会到这里了。”
撇撇嘴,她又不想给他好脸色看了:“王爷真是手巧,不知以前是帮多少人盘过发呢?”
听出来这里面的醋意,樊封扬眉,故意把脸贴近她的肩颈,还故意说让她更生气的话:“有不少人呢,王妃这么问本王还真得好好想想。”
果然,小姑娘一点都不禁气。
而且脸上也藏不住情绪。
品着差不多,樊封重新直起腰,没脾气地点了点她的脑门,无奈道:“放心,只小时候帮养母盘过,再无旁人。”
哼哼唧唧两下,荆微骊算是被哄到了。
眸光一变,她很干脆地扯住他袖口,让他坐下来与自己平视。
“嗯?”樊封坐好后发问。
荆微骊认真道:“王爷前日夜里,去了哪里?可是同人打起来了?”
原本懒洋洋的神色被三言两句破开一条小缝隙,甚至这样被她盯着,樊封竟然连找借口搪塞的意思都抓不到。
不打算继续骗她,樊封点头算是承认了:“算是一些个人恩怨吧,不妨事。”
“可你都跟人动起兵刃了,若是伤着了如何是好?”
听出来她满身担忧的话茬,樊封心情大好:“放心罢,不过是一帮虾兵蟹将,加一起也打不过我,不会伤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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