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最原本的她,光站在那里就已经很令他着迷了。
“对了,我听裴少戈说,你被欺负了?”
荆微骊眨眨眼,故作轻松道:“没有呀,都是误会而已。”
轻哼了一声,樊封反手捏住她小小的鼻头,面色淡漠,可瞳仁中又无比绚烂:“阿骊,有没有人同你讲过,你很不擅长说谎,眼睛眨得都要把睫毛晃掉了。”
被他说的心里发虚,荆微骊赶紧把他的手拍开,又故意歪起头,摆出一副天真烂漫:“所以,王爷可要好好给我撑腰呢,要不然旁人可又得传你冷血薄情了。”
“怎么,想让本王替你出头教训人啊?那阿骊可得拿出来点诚意。”
“明明是你主动问的。”荆微骊娇娇柔柔地抗议道。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依旧双手扶住他的肩头,效仿起这人之前的动作,对准他的下唇轻啄了下。许是许久没这般亲密过,她的动作、姿势尽显生涩。
但依旧不忘摆出一副委屈巴巴、可怜兮兮的招人疼模样:“这样可够?”
搂人的手陡然加重,他抱着她,狠狠咬下去。
因为吃痛,荆微骊不由自主地“呀”了声,余光瞧见因眼前人而留下的齿痕,眼窝立马红了。
他道:“这才差不多。”
作者有话说:
加更来啦,很抱歉迟到了
第47章云衔山
◎他一直以为,他早就只属于她了◎
北越王回京一事没有大张旗鼓地宣扬开,因此当他携着妻子抵达紫宸殿时,不少人都愕得移不开眼。
荆微骊还是不太适应这些滚烫的视线,低声道:“你故意的吧?”
男人挑眉,佯装听不懂,继续搂着她坐到了最前面的席位。
树大招风,人也不例外。
更何况还是这么一树二十余年才勉强开了枝花苞的。
只见樊封才刚落座,连倒酒的小太监都刚端起酒壶,便又熟人笑哈哈地来打招呼了。
白敬棠端着堪比海碗大小的酒盏,声势豪迈:“今日你可别想逃,得把你当初的大话兑现了才行。”
樊封瞥了眼他手里盛酒的物件,淡淡道:“我夫人不喜我饮酒。”
荆微骊抿嘴,眼神中多了点无语凝噎。
好想给他一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