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腰,想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白小梨音量更小了:“想就来嘛……”
周凛冬拍拍她的小脑袋,无奈叹息:“不行。出国的时候没想过你会跟来,没带大象盒子,不安全,不卫生。”
且不论他想多养白小梨几年,本身就不会让她那么早生孩子,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他去贪图一时之快。这个地方不知道还要停留多久,如果白小梨在这里怀了孕,她和孩子会吃苦。
周凛冬怎么舍得。
白小梨在他心里和瓷娃娃差不多,捧手里都怕摔坏了,恨不能拴裤腰上天天带在身边。
白小梨戳着手指道:“药品里有by药呢……”
“别说了。”周凛冬干脆用粗糙的舌堵住她的嘴,话音含糊而煎熬,“我他妈三天没洗澡了,那儿比鱼都腥。”
白小梨还想说,那你等医院修好了吧。
但周凛冬已然到达了崩溃的边缘,用腿狠狠抽了她的小pp一顿,终于把她吓睡着了。
可惜尝过肉的大型动物做不到不想那种滋味,如今连口汤都喝不到,周凛冬这一晚过得非常痛苦,早起时脸色隐隐发着绿光。
迎着炽烈的朝阳,周凛冬深吸一口气,扭头看了一眼蜷缩在睡袋中的白小梨,踩着草地离开。
搜救已经收尾,当地居民开始重修基建与房屋,周凛冬穿上防疫服,和队友一同喷药消杀,不敢有一丝懈怠。
防疫的工作比救援要轻松得多,对他们来说。
两人一组,一左一右,将喷头对准刚垒起的砖房,仔仔细细洒一遍,然后继续下一个房子。
周凛冬话不多,基本不吭声,同行的李建却八卦得很,隔着护目镜都能看到他挤眉弄眼的求知欲。
“周上尉,你昨天去哪里了?一夜未归啊。”
“陪老婆。”周凛冬看过去,冷笑,“怎么,嫉妒?”
人人都晓得周凛冬的新婚妻子跟来了,是个又娇嫩又年轻的小姑娘,羡慕得要命,不免好奇他们的故事,特别是李建。
“嫉妒倒不至于,我就是好奇什么人能拿下你这种老古板,我以前一直以为你会找个贤妻良母,没想到是个小女孩。”
贤妻良母和白小梨肯定不沾边,不过,周凛冬炫耀般笑了笑:“老婆是用来宠的,我疼她多少,她就多疼我。她瞒着我参加志愿者,准备偷偷上飞机,我都把她按住了,不让她登机,可她还是来了,唉……没办法,这就是爱情。”
李建简直想吐血了,他和周凛冬在同一队待了两年,说是日夜相处也不为过,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周凛冬说这么多话。
“幼稚。”撒气似的猛翻完白眼,李建弱弱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也想捡个这么乖的小媳妇。
周凛冬淡淡道:“相亲。”
虽然最开始黄了,但结果是一样的,怎么不算相亲成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