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摸了摸口袋,没有纸巾。
嘴还硬:“你就是对我没耐心了,把问题甩给我。”
楚若游听出来,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今晚的事,这是所有隐患的导火线。
“别哭行吗?”
云洄之看得心焦,伸手帮她把下巴上的眼泪擦了,“我们不说了,你回家睡觉,我想一想。”
楚若游任由自己失态,“想什么,解决办法,还是……”
“不要乱猜,只是吵架而已。”
她没有别的意思。
云洄之到家后收到楚若游的消息。
[她怎么会比你重要?在没认识你之前,我因为她才不回家,拒绝了她大多数的约见,几个月见一次。可是你来之后,越是不想你知道、你介意,越是有很多跟她相关的事情发生。
放在以前,无论她出什么事,我都可以一个电话扔给卓晖,袖手旁观。你以为我想她日子不好过,想她重新发现我的好吗?我恶心死了,我也很生气。
我很少表达,是不想跟你多谈她的事情,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一个动情过会后悔,有很多负面情绪的恋人。]
[洄之,哪怕我有问题,你也不要否定你对我的重要性,你自己不疼吗?]
疼的。
云洄之心想。
她是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换取想听到话了。
辛瑜又发来问话,她应当知道云洄之跟楚若游一起送的任予晗了。
[若游怎么了?为什么哭?]
云洄之心虚,也没否认是她气的:[意见不和,吵了两句。]
又鸡贼地发一张湿了的纸巾过去:[我也在哭。]
[怎么就不合了呢?]
云洄之想编几句的,顺便运筹帷幄一下,但是心情糟糕,编不下去。
[小事情,您别担心。有空再聊吧阿姨,很晚了,早点睡。]
第二天楚若游打电话,她给挂了。
楚若游发消息问她出不出去,她拒绝了,拒绝完怕人直接过来,就跟她说自己不在家,今天不想见。
她出门去植物园逛了半天,呼吸了清新空气以后,脑子重新灵光起来。
无奈,不甘,失落,不平衡,都是很正常的吧。
不要抗拒和伪善下去,她必须正面解决心里的不安分子。
出门之前还收到了任予晗的感谢和道歉消息,两人打了个语音电话。
任予晗说昨晚上多亏她跟若游,又说实在喝多了,才乱说话,希望她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