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好喝,一瓶好几千呢,快来和我一起尝尝。”
白境虞嫌弃地坐到她床上,“就这?易织年,你才刚成年,就要偷喝酒?”
“高考那么累,好不容易考完了让我轻松一下怎么了?我十八岁了哎,白境虞,别啰嗦,陪我一起喝!我还准备了很多下酒的小菜!”
裴醒懂了,“所以你们喝多了。”
陈幻冷笑,“然后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白境虞想起这件事,还是觉得很荒唐。
算是她活这么大,为数不多的失控事件。
易织年那瓶酒非常顺口,后劲十足。
两人喝到断片,第二天易织年是在白境虞怀里醒来的。
当时的现场只能用“衣冠不整”这四个字来形容。
易织年记得自己睡前睡衣的扣子扣得好好的,可此时扣子已经散到了第三颗,整个人凌乱不堪。
而白境虞的睡裙被撩到了胸口,易织年的手还搭在她雪白的腿上。
清晨,白境虞被易织年的尖叫吵醒。
醒来时见易织年坐在地上,惊魂未定。
白境虞头痛得要命,但很快还是从蛛丝马迹里察觉到了不对劲。
“不不不不会吧?”易织年紧紧地拽着衣扣,“我、我们怎么了吗?”
白境虞低头看一眼自己的小裤裤,又看看易织年的小裤裤,揉了揉太阳穴道,“都穿着呢,能怎么着?”
说完,忽然脑海里闪现昨晚的一些片段。
白境虞记得自己捧着易织年软软的小脸,又摸又捏,还上嘴咬。
“易织年,你这张脸怎么长的?怎么这么可爱?”
咬她完的脸,又去亲她的额头。
易织年也没闲着,摸着白境虞的腰惊叹:“白境虞,你腰怎么能这么细?”
又去摸腿,再次感叹,“靠,腿也好长,好长好长啊……”
白境虞想起这些小片段,一言难尽,看向易织年。
不是做梦,易织年脸上还留着浅浅的牙印……
显然易织年也想起来她对白境虞的腰和腿做了什么,难怪睡裙都给掀那么高。
易织年:“所以……”
“没有。”白境虞两个字否认,“昨晚没开空调,热,扣子应该是你自己解的,我没这爱好。”
白境虞否认得太真情实感,易织年“哈”了一声道:
“真的很好笑,我也没这爱好,我不是同性恋!”
本来已经亲近不少的姐妹关系,一下又打回了别别扭扭的原形。
谁也不愿意承认那晚是自己有同性恋的倾向,才主动酿出一场薛定谔的“悲剧”。
这出谁也不愿意在对方面前承认是同性恋的戏码,就这样一直唱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