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间很多时候都是心照不宣的。
易织年向白境虞和陈幻那个巨大的,像倒扣锅盖的黑帐篷方向张望半天,心想,白境虞你现在肆无忌惮成这样了?都开始在我面前放烟花了?
裴醒扣着她的小脑袋给转了回来,说:“喜欢吗?”
易织年:?
“喜欢的话,今晚我也给你放烟花。”
易织年立刻明白她在说什么,暗暗看了一眼她和裴醒的帐篷,不比陈幻和白境虞的小。
这……
这么突然就要来了吗?
易织年小脸红红的,小声问道:“那,我要准备什么吗?”
裴醒将她揽过来,像告诉她一个绝世秘密般伏在她耳边说:
“准备好好享受。”
易织年脸色瞬间爆红。
跟裴醒回帐篷的时候,心思不知道飞到了哪儿,差点被石头绊倒。
裴醒看她路都不会走了,干脆直接将她抱起来,安安稳稳往床上送。
被裴醒抱起来的一瞬间,腾空的感觉让易织年吓了一跳,立即圈住裴醒的脖子,生怕摔倒。
没想到裴醒将她抱得特别稳,半点不晃,放到床面上的时候喘都不喘。
易织年后背挨着床面了,但圈着裴醒脖子的双臂没放开。
裴醒笑道:“易织年,我得去把窗户拉起来。”
易织年还有些愣神,“之前看你像个跑酷选手一样爬树,特别厉害,没想到你力气这么大……你和我想象的越来越不一样了。”
裴醒:“你想象的我是什么样的?”
“很斯文的老师,知识就是力量,但手无缚鸡之力。”
“那你的确可以继续了解了解我。我玩过五年的攀岩。无论是腰腿还是胳膊、手指,都会超出你想象的有力。”
易织年不说话了。眼前的裴醒还是她熟悉的裴老师,与此同时蒙上了另一层陌生又刺激的色彩。
易织年眼里期待的光被裴醒察觉到,她亲了亲易织年的小鼻尖,说:“真的要去拉窗户,乖。”
易织年这才“哦”了一声,将她放开。
帐篷所有的窗口都拉上,只留一盏小小的灯。
裴醒掌心有一片区域带着薄薄的茧,这是玩攀岩那五年留下来的印记。
易织年正被裴醒压着吻到发懵,隐约的粗糙感在她比普通人都细腻的肌肤上划过,激发一阵难止的微颤。
渐渐地,小羽毛每一根湿漉漉的丝状羽枝都被打开,被揉动着,轻盈的羽毛变成沉甸甸的笨拙,淌出汩汩的声响。
易织年舒服得昏昏沉沉,又羞臊又难受。
小羽毛也不蜷缩成团了,自行向裴醒开放。
是烟花。
一束束的烟花不断往高空冲,隆隆作响,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裴醒不断给易织年放着烟花,易织年被从来没品味过的绚烂迷得差点漏出声。
裴醒用吻消弭了那些声响。
高支棉被易织年抓成了花,褶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