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步青眼睫微闪,“有夫人这样的母亲,年年很幸福。”
易雪林很少听到夏步青说半句闲话,有点意外。
但也很温暖。
电梯中。
投怀送抱的易织年被裴醒托起下巴,吻得又一次忘记该怎么呼吸。
电梯门开,两阵凌乱的脚步声踩在吸音地毯上,到卧室门口时,易织年的小裙子已经堆至腰际。
“干、干什么……”
易织年脸色血红,嘴上惊慌,实则压在裴醒领口的指尖已经自行将最上面的三枚扣子都拆了。
一条漂亮的玫瑰金锁骨链轻轻荡出来,正好刮在易织年的唇上。
裴醒扣着她又吻了一会儿,魂牵梦萦的滋味终于回归她的唇间和怀抱,柔软又饱满的质感只有易织年能给她。
急急的几声娇吟让裴醒被人群扯得紧绷的神经舒适了不少。
裴醒:“分明是你先动的手,现在居然问我在干什么?”
裴醒将易织年托起来,坐在花瓶架上,下巴从她的脖子上蹭过,蹭得她尾椎闪过一丝电流般的麻意。
“那……不一样。”
易织年今天的中长发烫了微卷,整个人像棉花糖一样松软可爱。
裴醒忍不住又吻她,易织年闭上眼全身心地享受着。
裴醒实在太会接吻,每次吻起来易织年都不舍得放开。
吻了一会儿,软唇抽离,目光落在自己的领口,问易织年:
“扯坏了我一颗扣子,弄得我衣衫不整的人是不是你?”
裴醒给了易织年一个眼神,易织年顺着她眼神看过去,不远处的全身镜里映着她俩的侧影。
裙摆堆在大腿上方,漂亮的长腿悬空着,双膝不太自在地夹着裴醒,难耐得很清晰。
易织年看一眼就仿佛被烫着,立即闪回目光。
裴醒亲亲她的下巴,“我给你放烟花?”
易织年蓦地听懂了。
裴醒看她眼里闪过期待的目光,便自己将眼镜摘了。
易织年指尖在裴醒的心口上划了两圈。
“我扯坏你的扣子,你还给我放烟花……你人怎么这么好啊?”
裴醒环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的时候说:
“那我坏点?”
门沉沉合上,烟火的滋味全都被门掩盖,短暂却激烈,回味无穷。
这头易织年赏烟花赏得如火如荼,那头,白境虞在渐渐变冷的花园里慢慢失去耐心。
今天她是东道主,所有人都是为了给她而来。
白境虞知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撑住社交的那根神经。
推杯换盏很消耗情绪,还时不时会有人过来介绍谁家的女儿、姐姐妹妹的给她认识。
尽管她的唇色已经吓退了一拨人,可那些带着浑浊气息的人依旧前赴后继。
花也不对,酒也不对。
天地无趣,众生乏味。
白境虞头很不是时候地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