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做了,那他之前做的所有事,几乎都没有了意义。
想让他改口也行,来一场陨石雨砸死他。
见过了神仙家,阴阳家的手段,嬴成蟜严重怀疑刘秀那小子不是开挂,而是手下有高手,比鬼谷子这个天气预报还高的高手。
见嬴成蟜一脸不以为意,听不进去的模样,嬴政正要再想说些什么。
外面有人轻叩门扉,温柔声音淌入。
“饭食已备好,夫君和叔叔可要再说些话嘛?”
不以言语回应兄长的嬴成蟜高声道:
“嫂嫂稍待,这就来。”
扯起脸上有些不满之意的兄长。
“先吃饭罢。”
我和你这竖子谈论国事,你却只想着吃饭!
嬴政坐在圆桌边的时候心情很不美妙,看着嬴成蟜大快朵颐的,连声夸赞阿房手艺绝佳的模样更是来气。
以手中筷子,按住嬴成蟜夹向一片肥瘦相间豕肉的筷子。
“你既不愿学,那便罢了,这秦国总归是你在做王。
“韩地张楚不足为虑,三晋一家,魏赵如今情况如何?”
嬴成蟜眯起双眼,一条缝隙中满满的杀意。
“魏相陈平,乃我当今最欲杀者也!”
大梁,王宫。
陈平给张耳,陈馀开办了盛大的接风宴,庆祝二人自张楚凯旋。
宴席上,场中央是两位舞姿优美的伶优。
伶优身上只有两条彩带,一条束在胸前,一条挂在臀上。
衣衫飘舞间,白皙的肌肤掩映其中,葡萄水田若隐若现。
“来来来,平敬二位一樽!
“张楚崩之,其财、人、器皆归我大魏所有!二位当居首攻!”
看场中伶优轻歌曼舞,看得入了迷的张耳、陈馀魂不守舍地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二者虽是魏国大贤,平日里接触的都是饱读诗书之辈,欣赏的舞蹈也都是典雅清幽的雅舞,从没有见过这种大俗之舞。
陈平抿了口酒就放下酒樽,反正这两人看舞蹈入了迷,没眼睛去盯着他陈平喝没喝完。
今日这舞蹈是陈平特意为两人量身定做的,魏国的青楼中都没有这种舞蹈,这是出身卑微的陈平一力编出来的。
编舞的时候,陈平完全不考虑什么淡雅清幽抒发志向有什么内涵,只想自己想要看什么。
果不其然,张耳、陈馀常以君子自居,今日却忘了非礼勿视这四个字。
微微一笑,陈平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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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出身贵族的魏国大贤真是好对付,比同样出身贵族的子房差远了,要尽快利用这二人故交多的特点驱狼吞虎,行纵横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