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赵太后叛逆被诛,大秦帝国就只剩下了一个太后。
二皇帝生母,韩太后。
嬴成蟜心间疑惑尽数散去,若这是阿母所令,众女如此便不足为奇。
阿母都说好多遍了,他的儿女不得少于先王遗嗣。
二皇帝审视着佩双剑,一双眼眸带有强烈的侵略性。
血袖,雪肤。
美丽大方中,透着唯有楚贵族才具备的高贵气质,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而出的自信。
而这样一个自信的少女,如今屈膝下腰,自称贱妾。
“可。”
二皇帝咬字极重。
仗着自身武功高强,仗着越女在旁守护,他完全无视了那两把二尺开过锋,剑芒森寒,一见就不是装饰品的利剑。
“诺。”
红衣美人轻柔应声,以诺不以唯,来前显然做足了功课。
螓首再微下,有如一只雪白的天鹅低下了高贵的秀颈。
在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在柔媚声线,与那抹雪白时。
纤纤玉手顺势摸起地上双剑,旋转起身,如同原地起了场红色旋风。
火凰当空舞,红云恣飘摇。
大红衣裳与美人分分合合,每一次下腰,转臀等大幅度动作都会春光乍现。
双剑卷过红衣,擦过青丝,上下腾挪游动,有如两条银龙一般绕着火凰起舞,二龙戏凤。
又一次高空凌越,上是火凰伴红云升空,下是一线小溪穿过黑色森林,人面隐于红裳内。
待红云托着火凰下落,盖住了溪水、森林。
带着面纱的虞美人微微一笑,手腕翻转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
似是不故意,又或是学艺不精,利剑在惊险贴面而过时,顺着几根滑过而飞舞的青丝,断了绑在耳后,牵连面纱的细线。
细线断,面纱落。
白色的细纱顺势滑下,遮挡的面色竟比纱还要白。
瘦削颔骨,略尖下巴,红唇白齿,微抿唇角害羞的模样,与奔放的剑舞形成强烈反差。
那张面纱好似是一张遮羞布,拿掉以后,火辣身难改羞怯心。
“彩!”
嬴成蟜实名观看,实名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