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齐宴:“想——”
时清打断他,“我不管你想什么,今晚就睡地下吧。”
时清红着脸走出浴室,也不知道是被梁齐宴气红的,还是因为被他的胸膛烫红的。
梁齐宴慢慢出来,时清一点也不想理他。
他走到时清旁边,小心翼翼的揪着她的衣服,“老婆,我错了。”
“错哪了?”
“错在不该装醉。”
“还有呢?”
“不应该让你费力带我回来。”
其实他只是开始压在时清身上的力度有些不知轻重,后面梁嘉澍帮时清把他弄上车时忍不住提醒了他,他才把自己的力度放轻。
在酒吧是梁嘉澍把梁齐宴弄下来。到酒店楼下梁齐宴就很配合时清,就是时清对他的这种行为不理解,还有一点生气。
“还有什么?”时清继续问。
“不应该让你帮我洗澡。”梁齐宴揪着她的裙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些问题,原谅我老婆。”
“你为什么要装醉?”
“一直记得你说的不喝醉,就想知道我真的醉了会怎么样。”
时清打了他一下,“那洗澡怎么不自己洗?”
梁齐宴老老实实的接受她这一下,“以后都自己洗了。”
“先暂时原谅你了。”时清朝着浴室走,“睡床吧,地上凉。”
只是嘴上那样说,不管再怎么生气,时清也不可能真的让梁齐宴睡在酒店的地上。
梁齐宴和时清在京北玩了几天,两个人去了江安看时申海和李言晴。
到了江安,梁齐宴买了两大袋东西,甚至都没有手能够腾出来牵她,时清想要帮他分担,他把手腕递给时清,“牵着我就好。”
时清挽着梁齐宴手臂,走在他旁边。
她们家是一个二层的院子,时清牵着梁齐宴推开大门,进去按门铃。
时申海从楼上看到是他们,叫着李言晴从楼上下来,“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
“顺道买的。”梁齐宴道。
时清松开梁齐宴的手,梁齐宴感觉手臂空了一瞬,抬眼发现时清已经跑过去挽着李言晴的手臂了。
时申海看着前面妻子和女儿的背影,叹了口气,“终于是长大了。”
“爸,我会照顾好她的。”梁齐宴道:“我们的婚礼打算在明年二月十二。”
时申海从他手里接过去一个礼品袋,“怎么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