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功夫,严君涛跟守在门口的人低声交谈了两句后,苏杳和严守成终于被允许进去了。
严家的宅院是被分成一个接一个的小院子的。
严君涛带着苏杳两个人绕着外面的院子走,一路到了西北角的方向。
西北角上的院子不大,进了门只有两间。
把苏杳领进了院门,严君涛才解释道:“今天家主有事,不方便见人,只能先带着两位安顿了。等家主有时间见你们了,我自会带你们前去拜会。”
“这个院子虽然有些偏,但是离严府的玉床没多远,而且姜神医的住处和这里也就隔了两个院子,给孩子看病比较方便。”
苏杳和严守成看了不少严家的资料,但是真的到了这个地方,也算是人生地不熟的。严君涛的安排很妥帖,让两人放松了下来。
来到严府的地盘,迟早都要见人家的家主的,苏杳和闫守成对这方面倒是不担心。
谢过严君涛的照顾之后,苏杳问起了团团的情况:“孩子已经昏迷很久了,虽然姜神医说了没有大碍,但是当母亲的还是希望自己能够看到了一个健康的孩子。不知道姜神医是否能够先医治我儿。”
姜文州摇了摇手里的蒲扇:“现在孩子体内的气血是处于一个平和的状态,不管用什么药,都会打破现在的平衡,没有玉床的温养,我也不敢随意动手。”
“严家之前的家主身体不好,这玉床就是专门为他打造的,现在家主已逝,这玉床暂时被搁置,但一直被严家的老妇人当成是思念儿子的寄托,所以这玉床的使用还得经过家主和老夫人的同意,你们得再等待片刻了。”
苏杳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头。
既然是别人的情绪寄托之物,就不能随便占用。苏杳怪这玉床出现的不是时候,给自己添了麻烦。
不过转念一想,也怪自己,当初听到玉床有用,就一头热的生了来谈一谈的想法,不曾想到,一个不熟的地方,人家的东西怎么会随便自己是用呢。
闫守成也没想到这茬,反问了一句:“那如果家主忙,我这一月半月见不到人,那我儿子的治疗岂不是要耽误一个月之久?”
姜文州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神情说明了一切。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闫守成满腔的怒火,被苏杳拦了下来。
“既然如此,就劳烦严厅长多为我们跑一趟,和家主说明一下我们一家的情况。”
说话间,院子外面来了两个人。
看样子应该就是严君涛所说的家奴后人了。
手里端着一些常用物品,进了屋子,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
“我们是老夫人派来伺候两位贵客的。”
有了人接应,严君涛也没有了多待的必要:“既如此,有什么问题找他们两个人就可以,我这边会尽快安排时间,让你和家主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