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有力。
生机勃勃。
沈初意听过无数动物的心跳,快的慢的,都不及此刻的振动,让她跟着一起心跳加速。
喉结如山峰,她指腹缓缓攀登,感受到骨骼的坚硬,圆润指甲刮到那颗小痣。
直到,他忽然吞咽一次。
沈初意眼睫一颤,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收回自己的手,眨了眨眼,“……好啦。”
她眼神乱瞟,就是不看梁肆的眼神。
“你那是摸痣么。”床上的男人哼了声,给她定性:“打着幌子,其实是摸我是吧。”
沈初意不承认:“你别胡说。”
梁肆忽然捉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拉,不禁倒在床上,她眼前一暗,阴影已经挡住屋顶的灯。
男人一个翻身,就轻易地撑在她身上,她整个人都被圈在他的怀中,仅仅隔着两拳的距离。
沈初意在他的气息里呼吸不稳。
果然,梁肆的嘴和他的人一点也不相同,沉着声蛊惑她:“下午还说哄我,也没见你履行。”
任谁也没法拒绝现在的他。
沈初意抿住唇,从来在这方面没什么定力,手捧住他的脸,小声:“老公?”
梁肆耳朵动了动。
平时基本听不到她这么称呼,此时此刻,令他意动。
他没反应,沈初意还以为没用,决定付诸行动:“那,我亲你一下,就不准再说了。”
她抬头亲了两下,重新跌回被子上。
梁肆乐了,在她以为如此简单的时候,被他吻住,一路延伸,像狗狗蹭在她的颈窝。
柔软的黑发蹭着皮肤,她的呼吸断断续续,在他的耳边头顶,吹入他的心里。
“好了没?”
“不好。”
“不是说好……”
“我没答应啊。”
“……”
头顶的灯光太过刺眼,沈初意眯眼,忽然被梁肆咬了下耳垂,她瑟缩了一下,“你是狗吗?”
梁肆没答,只是闷笑,喑哑的嗓音顺着她的耳骨往里钻:“我要是狗,就不止这点儿地方了。”
沈初意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我生理期可是快了。”
梁肆语调一挑,“快了不是还没有吗?”
“……?”
好在梁肆也只是吓唬她,沈初意的心才终于落回心腔,听得他轻笑两声。
就在她以为今晚到此结束时,他的嗓音又诱至她心尖,唤她名字:“意意。”
“干嘛?”